取决你了。”陈晓芸做可怜状说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不在吉宁待了。”
石更紧紧的将陈晓芸抱在怀里说道:“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在春阳,我在这里,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啊。”石更说完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希望这次可以怀孕成功。要是真怀孕了,我去求董叔,让他想办法把你调回春阳。那样咱们俩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石更心一喜,脸却是质疑的表情:“这能行吗?”
陈晓芸与石更十指紧扣道:“怎么不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了。”
陈晓芸在古北县待了整整五天,这五天她和石更没有干别的,每天都在造人。
陈晓芸离开古北县没几天,石更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大学辅导员去世了。
石更的大学辅导员是位女老师,在石更大学的时候,这位女老师将近五十岁的年纪,在她的眼里,石更这群学生都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她也像对待孩子一样去对待这群学生。而石更他们也拿这位老师当作是自己母亲。尤其是大学毕业以后,更是以母亲相称。可以说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深。
得此噩耗,石更非常难过,立即买火车票回了春阳。
赶到丧礼现场,石更见到了方立斌、沈叶叶、朱娜、郝强等人,一个个脸色都非常难看。
石更从小到大,一向是个很坚强的人,很难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掉眼泪。即便是得知辅导员去世的消息,他也只是心里不好受,没有哭的冲动。可是到了丧礼现场,触景生情,再加如水柱一样的回忆不管的灌入脑海,石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后事办理完,所有到场的同学借此机会聚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与以往的欢声笑语,推杯换盏不同。整个吃饭的过程都透着一股压抑,聊天所说的内容都与去世的辅导员有关,于是回忆像汹涌的海潮迎面扑来,很多人又不禁哭了起来。
转天,方立斌单独约石更吃了顿饭。
“你有事吧?”石更了解方立斌,从他的眼神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我现在碰到个事,需要做选择,我已经犹豫好多天了,一直拿不定主意。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你能帮我做这个选择。正好你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方立斌说道。
“什么事啊?”
“半个多月以前,市教育局的一把手到我们学校去视察,我一个普通老师,原本接待没我什么事。结果没想到阴差阳错我把市教育局的一把手给救了……”
市教育局局长是下午到方立斌所在的学校去视察的,可能是午吃坏了肚子,到了学校没多一会儿,肚子翻江倒海,然后快步奔了厕所。
方便过后,肚子立马舒服了,可是却发现身没带手纸。作为市教育局的一把手,外面都是手下,要是张嘴向外面喊自己没有手纸,实在是不像话。而这会儿不知是外面有人阻拦,还是怎么样,一个来厕所的都没有,这可是愁坏了市教育局局长。
正一筹莫展,蹲的两腿发酸之时,方立斌来到了厕所,不过不是市教育局局长所在的厕所,而是隔壁的厕所。
听到隔壁厕所传来吹口哨的声音,市教育局局长拎着裤子来到墙边说道:“隔壁吹口哨的,你好,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方立斌刚要蹲下方便,听到隔壁的说话时后,答应道:“我能听见,有什么事吗?”
“我厕所忘带纸了,你带纸了吗?”
方立斌听了忍不住想笑,他不知道对面的是市教育局局长,还以为是哪个老师。
“带了。”方立斌把手的一卷手纸扯下一米有余,然后团成一团说道:“我扔过去了,你接着点。”
方立斌轻轻扔过去后,那边的市教育局局长稳稳的将手纸接到了手里,如获至宝一般:“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