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琳琳好奇,一边修着指甲一边问:“征婚?效果怎么样?”
“我没问他,不能打听客户隐私,”宁唯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其实还挺想知道的,但一到和程晏有关的事情,我的嘴就跟蚌壳一样,根本张不开。”
听到这个形容,好友都扑哧一乐。
她还挺有自知之明。
“看到那个微信朋友圈这么活跃,我就该意识到的,”宁唯又开始后悔起来,
“程晏那个八百年都不发一回动态的性子,怎么可能是他……”
严琳琳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你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纳闷程晏怎么在小号上这么放飞自我。”
“原来是他兄弟啊。”
“你说你这乌龙,要是早弄清楚不是程晏,说不定你俩现在就能开始约会了!”
“honey呀,不是我说,咱们跟晏哥高中同学两年半,我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喜欢他,我们都以为你怕他,不爱搭理他。”
宁唯把面膜揭下来,欲哭无泪:“我紧张。”
汤灿宇笑:“得了吧你,咱班聚会哈啤酒的时候你都能来段单口相声,只要程晏一来——”
“你就成小趴菜了!”
宁唯瓷白的肌肤透着光,一双小鹿眼灵动地眨啊眨:“我真是紧张。”
“我从小到大就喜欢过他一个人。”
“现在工作了,还是喜欢他。我看见跟他有点像的,有点沾边的,我都忍不住想起他,所以……”
宁唯咬咬下唇,把自己埋藏四年的心事倾诉给好友们:
“所以我从淮河毕业,就去北城了嘛。”
“我就是想,要是哪天能在北城遇见他,说不定也就不会这么想念他了。”
严琳琳被她气笑了:“宝宝,你可算说实话了。”
“敢情你真是为了程晏才去北城工作的!”
宁唯抬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眼里晃动的滢光像是漫天的银河。
她鼓了鼓脸颊,有些无奈:
“那,谁能知道程晏毕业后直接来淮河了。我就又跟他擦肩而过了,我心里也苦嘛。”
严琳琳笑起来,甜声安抚她:“幸好你们又见面啦,既然程晏主动关心你,就说明有戏!”
“是啊,他之前也是只管你的事,”汤灿宇很同意这个观点,
“那个白诗琴成天在他面前晃,也没见晏哥搭理她。”
程晏性子散漫,确实不爱管闲事。
不过,
他碰巧帮过宁唯很多次。
嗯,很多次。
宁唯尴尬地笑笑:“或许——”
“他今天被我气到后,再也不想关心我了……”
严琳琳和汤灿宇再次受到暴击,惊恐地瞪大双眼:
“小唯,你还做了什么?”
-
程晏或许只是看她哭得泪眼朦胧,才好心问一句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她惯性回答完后,才意识到自己都被拒绝了。
当时的宁唯还有短暂的疑惑,为什么程晏一边拒绝了她,还一边要关心她。
可她当时悲伤成河,也顾不上细想,张口就回绝:
“不用了。”
“我不习惯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
宁唯故意把话说得很重,试图和程晏划清界限,让自己也能清醒一些。
既然他都拒绝了,那就不要再对白月光念念不忘了。
可是她没想到。
男人唇角的笑容凝固。
他眉骨微抬,不动声色地抵了抵后槽牙,眸子渐深,手背上浮起淡青色的血管。
短暂的沉默过后,程晏好笑地扯了扯唇角:
“所以,我在你眼里是不熟的人,是吗。”
“……”
宁唯转头,不语。
路边的灯光照耀进来,她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