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什么?他可是让我们离渊成为了好久的笑话,也难为有几位长老撑着,否则我都没脸待下去了。”
三师兄附和:“就是,要不是看在掌门面上,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俩瞧叶凌江被说的发气走不动路,却又不敢回头顶嘴,笑得越来越大声,猥琐至极。
正当他们笑得开心,叶凌江却猛地回头,带上异常灿烂的笑容,将他们一下子给愣住了。
“几位师兄晚好,我本想早些回去歇息的,看来师兄们很闲,我也闲,所以想想还是花点时间纠正一下方才你们说的话好了。”
“哈?”几人怪异地看着他。
“首先,我虽长的好看,但我下面也不小,想必师尊是无意看到过的,你们可以去寻他问问看,没办法我就是这么完美。再者这次寿宴上我替北境想了个法子,算是解大家于水火了,行为举止理应还算得体,未给离渊抹黑,不少人对我还感到钦佩。反而你们看着我——你们的师弟,说着想上了他这样下流的话,一天到晚将裤/裆里的玩意儿挂嘴上,肮脏不堪,传出去才是令人丢脸可耻。都听说越缺什么的人越喜欢显摆什么,这可真是叫人疑惑……还有你啊,六师兄,你真不适合和他们一起。”
六师兄张大了嘴盯着他,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
“叶凌江,你找死是不是?”
虞启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指着他上来就要动手的样子。
“哟哟哟,慢着——”叶凌江将手抬起,挡在他面前,虞启搞不明白状况,竟自然而然地在这只手前停了下来,“这可是在玉莲峰,你要这么光明正大的打我?按照师门规矩,可是要受罚的~”
“忽悠谁呢你!这里没人在,打了你谁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你一个疯子说的话谁信?”
叶凌江“啧啧啧”了几声,摇摇头:“还说离渊弟子个个人中龙凤呢,瞧瞧你的猪脑袋。”
他不怕虞启,反而自己还走近了几步,目光沉着。
虞启见他如此却退缩了几分,不敢轻易有所行动了。
“昨夜我被你们害得罚抄百次,今天我把东西交了回来,第二日却又被人发现身上全是新伤,那一想肯定是我找你们理论去了。”
他接着道:“虽然师尊不怎么喜欢我,大约其他峰的长老也不怎么待见我,然规矩就是规矩,犯了还是得罚,我记得欺辱同门罚的还不轻:思过崖跪三日,戒鞭九道。”
虞启半眯着眼看鬼似的看他。
什么玩意儿?往常这家伙被欺负地死去活来也一声不啃,所以师尊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伤,背地都被整死了。自从跳了崖之后就跟变了一人似的,变的伶牙俐齿弄巧呈乖,说实话还真不能就这么像以前一样动他。
“好,我不打你,但你等着吧,死杂种。我跟你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人喜欢你,趁早对师尊死心!他见你就像见着妖魔似的恶心!”
他们以为他还是那个对楚云川爱的死心塌地的人,以为这么说就能伤到他的心,比打在身上的伤还要痛,结果叶凌江只耸了耸肩,看似无奈实则无所谓,不以为然点头道:“哦,知道了。”
突然冷冽的声音响起:“你们的《清静经》抄完了?叶凌江百次都已在之前拿来交予我,你们在做什么?”
叶凌江心中暗笑,楚云川这回来的可真及时。他转过身举高手挥了挥:“走了,师兄们多回去看看书长点脑子,做师弟的我才能安心啊。”
几人看见黑衣师尊走近,整个人都不好了。
“师尊,我们抄好了,只是不敢去夜莲居扰您休息,我们可不像叶凌江一样……”
“拿来。”
他直接打断。
几人不敢有半分懈怠,小步快跑回去一溜烟儿拿着一叠纸出来了。
“请师尊过目。”
楚云川低眉看去,上面的字大小不一,字迹却是同一人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