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戚屿眯着眼睛吻回去：“没什么……”
***
两人在国内过了元旦，之后几天一直陆陆续续地在与科技部的其它收购对象谈判，俞莲也在元旦后的第三天主动联系了叶钦如，继续跟他们磨起了价格。
一月中旬戚屿返回帕市注册开学，在飞机上他问傅延昇：“你过年要几天假？”
傅延昇：“算上来回，五天吧。”
戚屿提醒他：“今年春节早，你早点订机票。”
除夕在一月底，两人仅在帕市呆了一周，傅延昇就飞回海城去了。
戚屿提前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确认今年他们春节仍在孟叔叔家里过，也在除夕当天飞回了纽城。
父子俩见面后，先在家里唠了会儿之前几个月发生的琐事，包括司源集团科技部的工作和父子彼此的近况。
戚屿把圣诞回去经历的事情都跟戚源诚交代了一遍。
戚源诚听说他想让苏竟来思源后，也发出了和许敬类似的疑惑：“你觉得这个人可信？”
戚屿：“暂时可信，但还得慢慢接触，如果能彻底收服这个人，让他的能力匹配足够的资源，也会让集团的科技公司发展得更好。我和傅老师分析过，其实比起做管理，苏竟更适合做纯技术，我们集团的科技部和中达那种性质又不大一样。中达是做智能产品的，我们目前只是做平台，就算真错信了，苏竟日后背叛带给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像中达遭受的那么严重……当然，如果爸爸也觉得用这个人对集团风险很大，我会再酌情考虑这个决定。”
戚源诚认同道：“你们分析得不错，科技部虽然是集团近五年的重点发展部门，但错用这个人的风险暂时不至于影响大局，就先按着你想的去做吧。”
戚屿：“对了，爸爸，这次回去，我还听说一件事……”
戚源诚：“什么事？”
戚屿：“听说司家上头有人，司泽在暗中操控一些上市公司的股价，你知道这些情况么？”
戚源诚一愣：“你在哪里听说的？”
戚屿：“司航的派对上。”
戚源诚沉吟道：“你司伯伯人脉极广，他太太家里就有官方背景，在国内官商结合的情况还是比较常见的……但他们有他们规避风险的办法，这些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戚屿皱眉道：“那我们跟他们共事不会有什么危险？”
戚源诚摇头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出不了什么大事，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平时遇上什么事多问问小傅，让他替你把把关。”
戚屿见爸爸对傅延昇这么信任，心中那些不安再次心头。
“爸……”他忍不住问道，“说起来，你见傅老师也没几次，怎么就这么放心他在我身边？”
戚源诚：“爸爸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相信他，在你们签合同前，爸爸早就去查过他的详细背景了。”
戚屿愣道：“你查过他？”
戚源诚看着他道：“当然，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被绑架，有个叔叔救了你？”
戚屿一愣：“记得，怎么了？”
戚源诚：“那人名叫傅闲，傅延昇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戚屿闻言心头大震，傅延昇曾说那串佛珠是祖传的，原来就是当初那位叔叔手上戴的那串？难怪他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眼熟！
戚源诚莞尔道：“当年我就对那位傅先生的人品颇为钦佩，和他接触时，也曾听说他有个极其聪明的儿子。调查公司的人给我看过傅延昇的履历，也是清清白白相当漂亮，所以我才会放心他让你来你身边。”
戚屿问：“那你跟那位叔叔联系过吗？”
戚源诚摇头：“我只托人去查了他的档案，但这样就去叨扰人家家里人难免有点唐突。既然你现在认他做了老师，以后总有机会见面的……”
正说着，戚源诚的手机响了，他边接电话边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