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尧,你不会真的在食物里下毒了吧!”
商之尧缓缓摘下手套,无语的目光看向辛咛:“你说呢?”
“天呐,我好像真的中毒了。”辛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矫揉造作。
商之尧饶有兴致地看她戏精上身:“需要我给你叫个救护车吗?”
辛咛摇头,顺势往商之尧的身边靠:“我现在需要哥哥的抱抱。”
“你可能真的需要去医院。”商之尧一脸冷漠,拿出手机。
辛咛一把抢走商之尧的手机,伸手抱住他:“哥哥,我好冷啊,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是不是春/药?你好坏啊……”
商之尧用指尖抵住辛咛的眉心,将她靠近的脑袋推开:“正常点。”
辛咛一点也不想正常,朝商之尧嘟起嘴:“哥哥的亲吻才是我的解药,我要哥哥的亲吻。”
商之尧一脸的嫌弃:“一嘴的烧烤味儿。”
辛咛立马停止戏精,和商之尧分开,十分在乎形象地用手哈气闻了闻嘴里的味道。
哪有什么烧烤味嘛。
“那我去刷个牙?”她还有商有量的。
商之尧懒得理她:“你吃饱没有?”
辛咛点点头。
茶几上的食物被她一顿扫荡,每份都还剩下不少。不过她的饭量也不大,这会儿已经吃得心满意足。
吃饱了,就开始想一些小九九的事情。
本来嘛,辛咛还是有所顾忌,担心这个害怕那个。可商之尧越是这样“矜持”,她就越是莫名想要征服。
来都来了,不能只是吃宵夜啊。
眼下,商之尧十分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吃饱了就回房去。”
辛咛蹙眉:“你还真的只是叫我来吃宵夜啊?”
又绕回了一进门那个话题上。
商之尧:“你以为呢?”
辛咛:“孤男寡女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还能怎么以为?”
商之尧问辛咛:“你脑子里有没有点健康的东西?”
辛咛:“可是我脑子里全都是你呀。”
“我看不见得。”商之尧拿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再当着辛咛的面晃了晃。
言外之意,你脑子里全是水。
辛咛不是看不出来商之尧的嘲讽,是个人都有脾气,走就走,谁怕谁。
时间不早,辛咛走之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商之尧,你可别后悔!”
*
冥顽不灵、不可理喻、孺子不可教也!
辛咛躺在床上,在心里给商之尧画了个小人,拿针在上面戳戳戳。
臭男人,真的一点也不招人喜欢。
辛咛前一秒还在嘴里骂骂咧咧,后一秒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简直不需要任何缓冲时间。
她真的太困了,这一整天咋咋呼呼的,自己也累。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商之尧怎么那么难追啊。
另一边,商之尧倒没有睡着。
推开房门,隔壁就是辛咛的房间,房间里还亮着灯。夜里的城郊万籁俱寂,连星光都比较明亮,橙黄色的灯光撒在由鹅卵石铺城的地面上,看着很有氛围感。
商之尧点了根烟,双手手肘撑在木质栏杆上,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似一点星光,他倒也没怎么抽,只是将烟夹在手上,漫不经心地看着隔壁。
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可嘴里似乎仍然残留着她的味道和气息,甜甜的,带着淡淡的草莓味,专属于辛咛的味道。
恋爱是什么?
这道题对商之尧来说无解。他如同一个迷茫的困兽,提出无数种假设和解析,最终似乎又绕进了一个死胡同。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三心二意,也并不想玩弄感情。如果爱情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所理想的状态是坚定不移,彼此一起共度余生,共赏落叶和降温的风,日升月落,不离不弃。
只是很遗憾的是,商之尧活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