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司易宸昨晚受伤入院了。”
“嗯。”司邺点了一下头。
和谌煦猜的一样,司邺是知道这件事的,那为什么司邺不去探望司易宸,反而和他出门呢?
“老夫人找您应该是为了司易宸的事情,您不接电话好吗?”谌煦其实还想问,司易宸受伤,您不担心吗?可总觉得他要是问出了这句话,就显得他的目的性太明确,太强了点。
司邺闻言,侧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谌煦,“那我现在打回去关心一下司易宸?”
谌煦一把抓住他拿手机的手,非常小气的说:“有老夫人在,司易宸应该不会有事,那边好多人,我们是要去那里吗?”
被谌煦拽着往前走,司邺看着谌煦的后脑勺,唇角的笑意渐深。
司邺手下的耳朵越发烫手,他唇角的笑意却随之绽开。
谌煦紧张的吞咽一口唾沫,此时的他无比确信,自己昨晚可能趁着酒意做了什么让司邺误会的事情,“我昨晚是不是发酒疯了?”
司邺手上的动作顿住,“小煦不记得了吗?”
他的声音与平时相比,称得上温柔,可谌煦却在这一瞬感觉一条蛇吐了信子。
“记不大清了。”谌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司邺的反应。
“是吗?”司邺的手指抚上谌煦的脖子,停在他的大动脉上,“真的不记得了?”
谌煦的鼻尖有些微冒汗,和司邺四目相对,点了点头,“嗯。”
一阵诡异的安静后,司邺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放下来,谌煦松了一口气,赶紧坐起来。
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司叔叔,要是我昨晚发了酒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一定不是我真心的,抱歉。”
“不是你真心的?”司邺问道。
谌煦这下确定,自己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点头,“嗯。”
他的回答让司邺笑了一声,谌煦如坐针毡,简直想穿回到昨晚,看看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竟然让司邺笑出了声。
司邺侧头看向他,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包括你让我宠宠你那句?”
“轰隆——”谌煦一个晴天霹雳,大脑彻底爆炸,白皙干净的脸,也红成了猪肝。
他居然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吗?
他的确是想让司邺宠他,最好是把他宠成司家最受宠的孩子,气死司易宸。
可他居然在昨晚那么直白又明目张胆的和司邺提了,而更糟糕的是,司邺今天对他表现出的宠爱,似乎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对……对不起,我胡说八道的,司叔叔您还是赶快忘记吧。”谌煦的脸到脖子都红透了,现在恨不得原地挖个坑跳进去将自己埋掉。
“哦……你不想让我宠你?”司邺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谌煦。
谌煦抿着唇违心的摇头,“不想。”
“真不想?”司邺忽然凑到谌煦的耳边,低声问他。
司邺的声音低醇悦耳,宛如优美的大提琴,听得谌煦心肝发颤。
愣是被司邺逼红了眼,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潋滟,将嘴唇抿成直线,和司邺对视几秒,最后还是诚实的说:“想。”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邺的唇角噙起一抹满意的笑,在谌煦耳边轻声说道:“叔叔宠你。”
他的声音,他的话语让谌煦的心脏不争气的加速跳动,鸦羽似的睫毛扑闪,像只不知所措的小鹿。
司邺坐在谌煦身边,没有再继续进攻,把小朋友逼急了可不好。
“先生,老夫人请您过去。”钟叔见到司邺回来,上前接过司邺的外套和公文包。
“嗯。”司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司易宸去找陶女士告状了,正好他有事情要和陶女士谈一谈。
谌煦听见钟叔和司邺说的话,想起那位不好相处的陶女士。
陶女士是司邺的母亲,住在最远的五号别墅,很少会到前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