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型,是想叫“父亲”,谌煦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无声的对他做了一个口型,“乖儿子。”
顿时气得司易宸暴跳如雷,他正要发作,就看见从车另一边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就是司邺。
司邺的出现,犹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还是加冰的那种,泼得他浑身血液冰冻。
司易宸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父亲为什么会和谌煦一起回来?谌煦到底给父亲施了什么**咒?
他嫉妒得发狂,眼睛赤红的咬着自己的指甲。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明明那么优秀,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谌煦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样样都不如自己,为什么父亲要对他那么好?
没过多久,他又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他急匆匆地跑下楼一问,才知道父亲回公司了。
所以父亲特意跑这一趟,就是为了送谌煦回来?
司易宸不可置信,难以去相信这个事实。
嫉妒和怒火冲昏了他的脑子,他咬牙切齿的冲到谌煦的房间门口,宛如强盗一般,重重地拍着谌煦的房间门。
门被司易宸拍得哐哐哐作响,就在他以为谌煦不敢来开门的时候,门开了。
谌煦冷着脸站在里面,一米七八的身高在司易宸面前矮了半个头,可谌煦的气势却半点不输人。
司易宸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原本就不是来找谌煦讲道理的,抬起拳头就往谌煦的脸上打去,谌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屋子里一拖,“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关门打狗。
被谌煦从房间里扔出来,司易宸还是懵的,怎么回事?
他居然被谌煦那个小白脸单方面吊打?
司易宸疼得要命,一动不动的瘫在走廊上,直到童嘉熙回来,跌跌撞撞的将他扶回房间,司易宸不准他叫人过来,因为他丢不起那个人。
被谌煦吊打,说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
“妈的,等明天查到分,老子一定要把谌煦的成绩挂起来嘲笑。”司易宸一边擦药一边恶狠狠的说。
零点一过,司易宸就爬起来去查分,七百零三,和他估的分数差不多,他跳下床,冲到谌煦的房间门口去拍他的门,想要第一时间嘲讽谌煦,可是敲了一分钟的门谌煦也没有反应。
这时候负责二楼卫生的女佣从旁边经过,告诉他:“煦少爷一般十点钟就睡下了。”
司易宸:“……”艹!谌煦是老年人吗,十点钟就睡了!
司易宸身后看好戏的那群人,脸上满是嘲讽的笑,“那个谌煦还真把自己当做什么重要人物了,考得再好又如何,司先生还不是只给宸少办升学宴。”
就在柯兴豪等人郁闷的准备离开时,头顶的灯光骤然暗下来,一束聚光灯打在二楼,华丽的回旋楼梯上,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上面缓缓走下楼。
司邺穿着定制西装,猿臂蜂腰,峭拔从容,宛如山巅上的雪,清冷禁欲。
他身旁站着一个和他并肩的少年,少年的西装和司邺的西装相互呼应,胸口别着一枚金色的玫瑰胸针,并不俗气,反倒衬得他格外矜贵。
在司邺面前,很少有人和他并肩而立气势不会矮一头,但此时,谌煦站在他身边不仅不会矮一头,两人的气质反而格外契合。
走动间,谌煦柔软的黑发晃动,露出一枚蓝色的耳钉,宛如一汪蔚蓝的海洋浓缩在其中,漂亮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从楼梯上走下来,司邺先一步走下楼,他自然地伸手牵住谌煦的手,从容淡定的带着谌煦走到人群中央。
此时灯光亮了起来,短暂的鸦雀无声后,宴会现场骤然爆发出一阵喧闹。
宾客们交头接耳的猜测起这个少年的身份,有人认出谌煦耳朵上的耳钉就是那天被司邺拍下来那对,六百多万的耳钉,原来是送给了这个少年。
司邺简单的讲了几句话,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