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制服一个比你高,比你力气大,此刻还磕了药的成年男人。
席音尝试了半个小时,衣服扣子全部牺牲,局势却丝毫没有改变。
后来他浑身都无力了,整个人被方弥推倒在床上又亲又啃,绝望之下,甚至升起了把隔壁贺兰舟叫来帮主角解决问题的念头。
可方弥根本不给他机会,席音能感觉到他理智尚存,这会儿不过是故意装作神志不清,方弥性格就是这样,有更好的选择就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没节操不是一天两天了。
方弥家里的装修风格很漂亮,略微有些浮夸,但非常符合他本人的性格,尤其是卧室里的摆设将气氛烘托得非常到位,让人莫名有种进了情趣酒店的既视感。
尤其是今天,席音竟然好像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大脑混沌之下,他也分不清香味是从方弥身上散发的,还是屋子里原本充斥的。
卧室的床铺因席音的扭动挣扎而皱皱巴巴地乱做一团,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这副场面偏偏愣是给人一种事后的感觉。
“...方弥,差不多得了。”
席音有气无力地推了肩窝上毛茸茸的脑袋一把,就算陆时川真给他下药了,这得多厉害的药才能让他跟个发情的兔子似的没有理智啊!当自己是傻子吗!
“唔...?”
方弥动作顿了顿,被识破了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挺委屈地坐了起来,低头看向席音。
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不雅,席音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方弥则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连头发丝都萦绕着动情的荷尔蒙。
“音音,我难受嘛。”方弥可怜兮兮地说,说罢,俯下身又凑了上去。
他滚烫的额头抵在席音的额头上,近距离之下,两人鼻息相交,席音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在这种莫名暧昧的气氛之下,神情微微恍惚了一瞬。
但在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硬物后,他立马清醒了过来,手臂在床上胡乱摸索起来。
“你,你先忍忍。”席音结结巴巴地说,侧过头想要找手机,“我现在就叫江澜,不是,我叫陆...”
说到这,他动作一滞,自己先懵了。
江澜是前任,陆时川又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给方弥下药,两人在没在交往,他该叫谁来啊??
“你没有人可以叫了。”
单手握住席音乱动的手腕,方弥刚喝过酒,说话的声音仿佛也有引人沉醉的功效,就在席音因此而走神的一瞬,右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方弥牵引着放在了身下。
然后,他就听到,方弥凑到他耳边,语含笑意地说:“音音,我现在只有你。”
“...?”
第二天一早,准确点来说是早上九点半,席音做了个噩梦,蓦地睁开了眼睛,之后就开始面朝天花板发起了呆。
过了两分钟后,他慢慢抬起右手,在眼前反复打量,好像在看一只陌生人的手。
又过了大概三十秒后,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起来,反射性地就想用手去抓头发,但一想到两只手昨天都做了什么,赶紧又缩了回来。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怎么会妥协!然后又怎么无师自通地被一次又一次逼迫做苦力!到了后来,嘴上说着礼尚往来,方弥竟然硬是把他裤子脱了,然后...然后就成这样了。
回忆到这,席音扭曲的脸又隐隐有些发烫,他呈挺尸状大脑空白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向睡得正香的方弥,游魂儿似的起床洗漱。
洗手台前的镜子里倒映出了一个明显前晚纵欲过度的憔悴面容,席音一边刷牙,一边开启了自我催眠模式。
竹马之间互相帮助很平常,为了避免剧情更乱,混进更多的炮灰角色,在各位王牌候选攻登场之前,他作为竹马人设,帮方弥解决一次算不上什么。
刷了差不多十分钟的牙,直到席音嘴巴都麻木了,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