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辜负了自己的病人,也辜负了自己的职责,倍内疚,深受煎熬。
阎晶晶读完邮件就傻了:“组长,他可不会是自杀的吧?他这什么意思,他说的年轻女孩,就是王洋纯吧?!”
“别扯了!怎么可能是自杀,绝对是他杀卧槽——”夏熠在电脑面前眯起了双眼,突不说话了。
邵麟也跟着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自杀,他为什么?有发出去?”
警方因为贺连云?的火灾案忙得焦头烂额,局里电话不停。可就在这个时候,案发当日下午四点半,邵麟收到了一个来自燕安市福利中的电话——一个中年女性焦虑地在问贺连云一。
“听说贺老师?着火了?张胜男呢?”
“什么?”邵麟愣住,顿时觉得脑仁嗡嗡地疼,“张胜男?”
那个被父母卖去海外,?千里迢迢从盐泉送来燕安市福利中的小姑娘?!
只听负责人焦虑地讲了起来——谁都知道,张胜男刚送来福利中的时候,理问题很大,活脱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不过,她在参加了一起贺连云举办的公益绘画活动后,明显开朗了不少,而
且特别粘老师,其他同学也都很开,学校连着举办了两期。
贺连云每次看到张胜男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总是触景伤情,?福利院的负责人说,要是自己女儿还活着,差不多也该有这么大了。再加上张胜男本就性格古怪,唯独与贺连云在一起的时候会露出些许活泼的神态。老师见两人投缘,便与贺连云聊了聊是否考虑资助或领养。
福利院有一个活动,是送孤儿去对预备领养人?里住上一两天,看看是否合适。可谁知,张胜男在贺连云?住的第一晚,就出了这么惊人的大。
贺连云?里新买的进口儿童谷物圈!
邵麟想起那个身高不过自己一半的小姑娘……他想起她小麦色的皮肤,微微下垂的眼角,厚厚的嘴唇,冷漠而警惕的眼神……突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他当时怎么就有想到呢?
那个与邵远一起上课、将他引去双生树下的“小女孩”。
那个披着徐云绯大衣跑出鬼屋的“小女孩”。
那个在盐泉,将他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告密人”。
王洋纯的死亡“密室”里,那个大人无法来去,但小孩子却能顺利进出的窗口……
邵麟从物证袋里翻出了一沓福利院小朋友们画的儿童画,攥紧了其中一张非常诡异的“自画像”——画面非常潦草,毫无章法,但能看出,一个小女孩的脸,下面却是一具异常成熟的女性裸/体。
如果那个“小女孩”,从来都不是什么小女孩呢?
她以有过X侵经历为缘由,乎躲过了有的身体检查。
“夏熠,”邵麟只觉得自己指尖凉得乎有温度,但跳却?很快,“你之前说,去张胜男那个村子里确认过了?”
“是啊,小孩父母哥哥全部吸毒车祸死了,这个证据确凿,什么疑点。”
邵麟皱眉:“有任何亲戚?”
夏熠肯地点了点头:“有任何亲戚。要不,当时也不至于送福利院了呀。”
邵麟急了:“那她爸妈的尸体还在吗?”
按理说,尸体60天无人认领的尸体,这一?人早该被火化了,烧得半点DNA都提取不出来。不过,说来也巧,老天?给了一个机会——在张胜男老?那种落后
的小村庄里,人大多迷信,而且很多有钱人?会选择土葬。
村里有个大户人?,太太四十出头就癌症死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太太死后?里一直不太太平,她男人生意亏了大钱不说,那十岁的儿子也经常生病。有一天晚上,她丈夫梦见亡妻,哭哭啼啼地说想儿子了,吓得他花金请了道士。
那道士说,是太太一个人在阴间寂寞,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