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邵麟原本还认真听着讯问,这?儿突然心猿马的,怎么也专注不起来,忍不住冷冷瞪夏熠一眼。
可夏某人原耍起无赖:“教我嘛教我嘛!”
邵麟眼神一暗。朦朦胧胧的记忆里,母亲披着一头栗色波浪,眼睛笑两弯月牙,一遍又一遍对着他比那个动作,逗得小邵麟咯咯直笑……
?终,邵麟还是抵不住夏熠央求,别过目光,好像不敢正视对眼睛似的,无声指指自己,双手握□□叉于胸前
,又点点夏熠。
夏熠傻傻一眨眼:“没看清楚,你再来一遍?”
邵麟听话又做一遍,这才恍然警觉,自己好像被人给套路?!
夏熠漫不经心“哦”一声。他故拖长尾音,却藏不住眼底的那?许得:“邵老师,原来你喜欢我啊?哎,这个表白,在下就,盛?难却啦!”
邵麟:“……”
夏某人绷着表?,才坚持半秒钟,就绷一脸喜笑颜开。他侧过身轻轻啄一下对耳垂:“我也喜欢你。”
邵麟明明还懊恼自己被傻狗套路一把,这?儿心底又突然一软,全身触电似的僵硬。他做贼心虚扭头瞄一眼摄像头,只觉得自己耳朵尖都充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工作呢,你老实点!”
夏熠舔舔嘴角,一脸犹未尽的模?:“我这个位置监控盲点,刚特观察过。”
邵麟:“……”竟然是预谋已久。
与此同时——询问室里——小哑巴人没什么文化,?格单纯,胆子还小。警察拿着几张照片,一个声色俱厉逼问,一个温声劝他坦白从宽,配合调查可以减刑,哑巴就把自己给抖个干净。
原来,箱子是哑巴丢的没错,但人不是他弄死的。他对小女孩是谁、什么时候死的都一无所知,只是说那箱子是别人给他的,叫他处理掉,他单纯就只是一个负责运输的人,算是“海上快递”,常年在岸边与海上的船之间跑来跑去。
而这个装着小女孩尸体的箱子,正是他的一个同事给他的。他同事不愿在船上抛尸,是觉得晦气,索?把箱子给他。谁知哑巴抛尸也完全没?经验,直接把这事给搞砸。
和哑巴一?,他那同事从小就在远洋渔船上长,也不知道自己爸妈是谁,小时候跟着一群来自东南亚的渔夫,所以知道每次出海,船上得摆这个花。据说他们当,?人在海上死,或者选择海葬的时候,家都?送上海神花……
据说这?,亡灵才不?故搞怪,让人翻船。也正是在这种文化迷信的引导下,同事为安抚亡灵,往箱子里特丢一束自己随身携带的海神花。
听这思,人似乎也不是他同事杀的。
“那你这个同事在哪?”
哑巴比划一番,翻译说道:“一直都在海上。”
小组长又问:“这个尸体已经死很久,他们为什么现在才丢呢?”
哑巴似乎自己也捋不清楚,断断续续做不少手势,?后把翻译也给绕晕,半天,家才搞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又来一个。”
徐云绯!!!
显然,在哑巴身后,还?一整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在贩卖途中,一个女孩不幸身亡,但也不知道对出于什么考量,直到填上空缺后,才把第一个死亡的女孩抛尸。
根据哑巴提供的信息,那艘船上,竟然还关着不止一个小孩!想来,被拐走的孩子来自天南海北,而飘在一艘不靠岸的船上,自然能够躲过各种搜查……
小组长倒吸一口冷气,在石滩派出所召开紧急?议。
虽说还?诸?疑点没?解开,但哑巴在局里待的时间越久,对就越?可能发现哑巴被警抓获。一旦觉察,对必然?舍弃哑巴这个小喽啰,自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