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退下去祠堂陪儿子了,现在他也算是弄清楚了儿子打李洪是原身教唆的。
原身的锅他要背啊,所以那就一起吧,白日去鸿胪寺工作,晚上陪着儿子在祠堂练功也不错。
这个晚上又在下雨,吴群铺好了地铺,盘坐在上面,看着吴秋阳在廊下练习步伐很专注,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一刻吴群觉得送吴秋阳去国子监的做法似乎是不对的,可一想这时代文人的地位怎么也比武人高,就他家这样的环境也不会让吴秋阳去习武的。
等两人打坐结束了,吴秋阳这才极为认真的说了句:“爹,我不在家,您自己小子些,不要被三房的人给欺负了。”
“儿啊,这些你就不要担忧了,你这一去国子监,要学会忍耐,不要别人说什么人,你就大打出手,你要想想你爹我,你如果出事了,爹可就什么的没有了。”吴群打了感情牌,在他眼里是极为无耻的感情牌。
可这孩子谁的话都不停,就听他一个人的,他能怎么办?
“当然,爹也不是一味的让你委曲求全,该强势的时候还是要强势,但不要主动去招惹别人,也不要主动去打架可以吗?”吴群真心怕啊,这儿子被原身给教坏了。
吴秋阳思考了好长时间,最后皱着眉头问了句:“爹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能先动手,但可以还手是吧?”
吴群默默的看着吴秋阳,这孩子,这怎么可以这样瞎说大实话呢,不过吴群还是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好好读书,作业一定要认真写,我们可不能让人瞧不起。今天你也瞧见了,诚郡王府的管家接待的我们,这就是鄙视。”
吴秋阳皱眉点了点头,以前他不在意思这些,但吴冰阳的脸色在见到管家的那一刻就不对劲了,就算他了愚笨也知道,他被李洪给摆了一道。
吴群也担心这孩子估计是死对头很多,怕是去了国子监日子不好过,在便偷偷的给了他一锭五十两的银子。
“爹,您留着呗,我听崔五郎说过,国子监是不允许出去的,有银子也没地方使。”
对于吴秋阳的体贴,吴群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么好的儿子,原身是怎么教育的,愣是扭成了一方恶霸。
“行,你和崔武去了相互照应着,有事回家和爹说,切记莫要冲动了,还有剑法一定要练,不能断。”
他们都还没到家呢,就已经开始考虑许久之后的事情了,让过来给两人送吃食的吴冰阳颇为无语。
他们父子二人终究没能回屋,就连吴翰之说都不好使,只能是祠堂,好似那里应该是他们的归宿一般。
吴群的时间不多,在经过了三天的史料查询,又看了三天了卷宗之后,终于在第七天,把接待方案提交了上去。
崔海看着吴群提交工作就已经很满意了,不管内容如何至少态度是对了,可在看到内容之后,惊艳了,连夜追到了吴家,去了吴翰之的书房。
没吴群什么事,他的时间都是在陪着儿子在练武呢,完全不知道他的上峰来了。
次日吴群休沐,带着儿子去了一趟郊外,他们爷俩的祠堂之行可算是结束了。爷俩带着几个随从和侍卫,拿着自制的烤炉,躲在半山的树林子里,烧烤。
美食人人喜欢,但这时代,男子下厨除非是厨子,要不就会受人诟病,可偏偏原身和吴秋阳都喜欢下厨。没办法了,只能躲在郊外了。
一起来的随从,面上不说什么,但看着两主子一点儿样子都没有,简直没脸看,一个个收拾好东西都离得远远,不来打扰他们两人尽情的享受美食。
可随从不打扰,有人偏偏跑了进来。
一个姑娘急匆匆的从山上跑了下来,脸上带着泪看到吴群父子后,犹豫了三秒钟,然后看了看烧烤的泥炉子,哭的更厉害了。
“两人公子,可否救一救小女子的家人?”姑娘哭的很厉害,看穿着是个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