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闻想楠的声音下意识尖利起来, 脸上又扬起嘲讽的笑,“你叫宋云龄怎么了,你和我装什么呢, 你在季家能做主吗?现在才来说这个话,好不好笑啊你。”
“你想婚后和我各玩各的啊, 好啊……你以为我多在乎和你能不能当……”闻想楠越说越生气,她都没想起宋云龄,宋云龄却先嫌弃起她来了。
“不是,你这么想也好, ”宋云龄听闻想楠这么说,心中的愧疚散去少许。
确实, 他在季家处处不得自由, 必须接受安排和闻想楠结婚, 闻想楠则不然, 她有很多次拒绝的机会,就算闻明轩和聂雪不答应,闻鹤城那边也能帮她摆脱这样的婚姻。
但在闻想楠心里,比起幸福的婚姻、可靠的丈夫,她更在意季家能给她带来什么, 她是心甘情愿的。
意识到这点,宋云龄发觉他的愧疚和道歉显得有些多余和不必要了。
“你们在这儿吵什么?”季靳亦长子季克寒快步上楼来, 就看到疑似吵架的闻想楠和宋云龄。
宋云龄一秒变脸,笑嘻嘻地拉住季克寒的手,“大哥,楼下怎么那么安静啊,你上楼来干嘛啊,我和小楠吵架玩儿呢。”
闻想楠的白眼要翻上天了, 宋云龄方才在她跟前可不是这幅舔不要脸的模样,“谁和你玩儿,我是和你真生气!”
季克寒赶紧要脱身出来,但宋云龄拉着不放,闻想楠也要他给她做主了,他们还没能纠.缠多久,随即就是整齐划一、快频率的脚步声传来。
“哎呀,你们耽误事儿!”季克寒依旧没能甩开宋云龄的手臂,瞪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宋云龄,“快放开我。”
确实是有几副面孔的宋云龄,直视季克寒的目光,冷冷道:“不放。”
宋云龄看到已经上楼来的赵冬心等人,无自觉紧绷起来的面色少许缓和,他冲莫名眼熟的赵冬心招招手,“这边,里头还有两个保险箱,他应该是试图要去销毁什么,我拦住了。”
“季麟!你好大的狗胆!”季克寒怒目圆瞪,不敢置信,平时狗腿子一样巴着他的宋云龄是他们家里的内鬼!
“果然啊,会咬人的狗果然是不叫的!”季克寒继续嘲讽起来。
“我是宋云龄,”宋云龄再次和他们强调自己的名字,季麟这个名字每被叫一次,都只会给他无尽地羞耻、恶心和为虎作伥的罪恶感。
宋云龄松开已经没机会做什么的季克寒,稳步退后,第一时间将放有重要证物的背包将给赵冬心等人。
出示逮捕证后,骂骂咧咧中的季克寒被铐起来带走,宋云龄目不斜视地领着赵冬心等人,进到书房和卧室里搜查可能存在证物的保险箱。
根据宋云龄提供的情报,赵冬心带了专业开保险箱的人过来,这会比他们从季靳亦那里审问要来得快和直接。
主卧保险箱的钥匙,不需审问曹美英和季靳亦,宋云龄凭着他对曹美英的了解,找到她放钥匙的地方,配合赵冬心他们成功打开了卧室保险箱里的钥匙。
保险箱里放着曹美英和季靳亦这么年从机械厂里贪污来的部分钱财,还有一本又是类似情诗的手账本。
走廊里,闻想楠脸上的表情真正懵了,她高声喊道:“季麟,季麟,你给我出来,你出来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
闻想楠已经不被根允许再追去质问宋云龄什么,季克寒被抓起来时,叫叫嚷嚷的她也被强行带到楼下礼堂。
目光扫视一圈,闻想楠本能地跑向闻向北闻向东俩兄弟,追问起来,“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么多军人来,他们还去……书房和卧室了!”
闻向东似乎才回神那般,语气艰难又飘忽地告诉道:“想楠,爸妈,季厂长曹阿姨,郑叔,秦叔……都被抓起来了,他们涉嫌……多项罪名。”
今天选择来参加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