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姥姥的照片。他们留在老宅里的照片还有不少闻昭非和赵冬心校园时期的照片。
赵信衡点点头,又很是遗憾地道:“可惜我那个相机摔坏了,还……拍不了这林海雪原的好风光。”
寇君君安抚地拍拍赵信衡的手臂,再笑着提议道:“我看以后我们每年还是抽时间去拍一次照片,给冬心和老爷子都寄一寄,免得下次见,那臭小子要认不出他老娘了。”
“师母这个提议好,三哥,我们也去拍吧,”林琅咽下食物偏头看去闻昭非,见闻昭非点头,她又朝他笑一笑。
“接下来两个月在红石场替班,休息日我能自己安排,什么时候师母和我在同一天休息了,我们就去拍照。”闻昭非一开口就让提议变得更加切实可行和充满期待起来。
“行啊,佩佩这布料买的好,我这新衣服也做得是时候,”寇君君给自己和赵信衡做的衣服也很快能收尾了,肯定能赶上拍照。
四人乐呵呵地说着话,就将晚饭吃完了。
晚饭后,闻昭非去洗碗,赵信衡提着水桶去挑水,寇君君先去洗头洗澡,林琅一个人也没在堂屋待住,后脚就跟来厨房了。
“坐这儿,”闻昭非将矮凳擦了擦,就按着林琅的肩膀坐下,让林琅看着他洗碗。
林琅乖乖坐好,再闲聊般地问起来,“老师的相机怎么摔坏了呀?坏得修不好了吗?”
饭桌上赵信衡提起时面色不好,寇君君又很快转移话题,她就没有追问。
“相机能不能修好不知,已经被作为证物收缴了,”闻昭非音量稍低地告知,再语气不甚确定地道:“或许……将来能拿回来吧。”
赵信衡是学文的,自己写文章,也有摄影的爱好,他斥巨资买来的相机也更多用在公务上,却被当成把柄,成为他必须下放改造的致命“稻草”。
但赵信衡在提起相机时,已经没有刚下放时的郁气,更多是遗憾无法将美景和生活里值得纪念的时刻留在相片里。
“哦,”林琅语气遗憾地底应一声,却比闻昭非要更坚定地道:“一定可以。”
闻昭非看着林琅,嘴角微微扬起,他继续擦干手走来,再半蹲下身,他贴贴林琅仰抬着的脸蛋,又在林琅的唇轻轻一吻。
林琅卷翘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被亲得有点儿懵,却不影响她回揪住闻昭非的衣领,再在闻昭非的唇上回吻一下。
“洗、洗好了吗?”
“对,”闻昭非应声后直起身体,又背过身再回道:“还有你的药要熬,气味不好闻,佩佩先回房去。师母那边出来了,我喊你去洗澡。”
“好,那我走啦,”林琅闻言下意识皱起鼻子,熬药的气味儿确实不好闻,她和闻昭非说完就起身,哒哒地出了厨房回客卧里去。
林琅在依旧明亮的窗前书桌写完简老布置给她的课业,闻昭非才来推门进来喊林琅去洗澡。
“来啦,”林琅放下笔,又从抽屉拿出三封鼓鼓嬢嬢的信放到桌角,“三哥去寄信时,帮我一起寄出去,再帮我看看爷爷他们有没有给我回信。”
“好,”闻昭非点头,他收起信放到他的随身背包里,再走去帮林琅把衣服取来,他牵住林琅的手出客卧,再从堂屋后门拐出来。
浴房里,闻昭非已经提前提了热水进来了。
“我在后院劈柴,水不够就喊我,”闻昭非帮林琅解开一边的辫子就要转身出去。
“好,”林琅应声后,蹦起来在闻昭非的下巴亲一下表示感激,再转回去开始解衣服。
林琅新到一个地方都不太有安全感,闻昭非在门口附近守着,她才能安心洗头洗澡。
闻昭非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继续走出去,将门带上。林琅洗了头洗了澡,闻昭非也将之后一星期用的木柴劈好了。
林琅出来后,闻昭非提着备用水到浴房里同样洗头洗澡,再顺便把衣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