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更好的地方晾衣服了。他想带着林琅搬去老师家住两个月,也有这个原因。
闻昭非提起水桶先抬步往□□转角走去,他路过时叮嘱一句范西华,“别多嘴。”
范西华知道就算了,所里其他人不适合知道他日常帮林琅洗衣服。
“知道,知道……”范西华更多是震惊闻昭非会肯帮林琅洗衣服这件事儿本身,不是对林琅有意见,也更没想法在所里传播什么八卦。
“我和你开点儿药,晚点给你补个证明和票据,”闻昭非打算和所里药房开一点儿止疼药,给林琅备用着,以防林琅醒来后,还是疼得受不了。
“行,”范西华点点头,脚步跟上闻昭非。
从西侧院前庭围墙新开的一个角门出来,再走几步路就到西角房了,闻昭非放下水桶,继续和范西华去药房拿药,再走一趟供销社。
房间里的林琅还在酣睡中,昨夜疼了半宿,终于在接近黎明时那翻天覆地的绞痛有所缓解。
闻昭非回来后也没有喊醒林琅,他煮好早饭吃了,继续温在锅里,再留下纸条给林琅。
——
林琅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盖着两层被子外,怀里还抱着一个气味儿不太好闻的牛皮暖水袋。
暖水袋还热乎着,不像是清晨灌水到现在。
林琅目光扫视一圈,又竖着耳朵仔细听,西角房里的的确确只有她自己,那可能是闻昭非坐班期间特意回来给她换了热水再离开。
林琅放开暖水袋起身,看到书桌上闻昭非留给他的纸条,还特意备注了他写纸条时的时间,这是闻昭非和林琅学的。
林琅写给老爷子和秦英兰他们的信都不是一天写完,而是以半日记形式,每天都会在信纸上增加新内容,再备注上她写信时的具体日期。
等老爷子他们看到信时,会更好地代入进去感受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琅看完字条,又继续在床上缓了会儿,就急急忙忙拿着桌边给她替换用的卫生带进卫生间换。
林琅庆幸好久没来的大姨妈,没有到“血流成河”的地步。
“这、这不会是要我洗完接着用吧……”林琅一脸崩溃、不敢置信,但似乎这样的布料和系带用法,就是给人多次使用的。
随后林琅用光了家里的热水和水,才勉勉强强把用过一次的卫生带洗干净。
林琅从房间里抬椅子进卫生间,将卫生间西墙高处的窗户推开通风,卫生间里久久散不去她洗卫生带留下的血腥气。
“佩佩,你在里面吗?”
闻昭非比平时中午更早半个小时回来,今儿的前院要比平时热闹许多,原本不上班的钱国庆、吕菲都来院里了。
他们人都来了,自然不能看着闻昭非和杨靖接诊,一个科室两个医生接诊后,上午十一点许就将等候的病人都看完了。
闻昭非提前回来了,前院除胡大爷和范西华外的其他人也各回各家煮饭或吃饭去了。
“嗯,哥你进来没事儿,”林琅说完拍拍沾了灰尘的手,继续扶着椅背蹲下身穿鞋和下来。
闻昭非听声音也不觉得林琅是在如厕,他掀开卫生间的帘子,立刻就闻到还未散尽的血腥铁锈味儿,眸光一扫,看到被推开的小窗户和墙边的椅子,也猜到林琅放在卫生间里干嘛了。
“你在卫生间里洗卫生带了?醒来多久了,早饭都没顾上吃。”
闻昭非蹙眉,语气也稍显严肃,但他一回来没瞧见林琅,到小隔间更先看到他离开前留锅里没被动过的早饭,担心之余也有些生气。
闻昭非低眸对上林琅水汪汪的大眼睛,生气立刻又变成心疼,语气有意识和缓,“饿坏了没有?”
“一点点,我没想到卫生带这么难洗,我把水都用光了……”林琅耷拢着肩膀走进闻昭非的怀里,她神情委屈中还透着丧气和生气。
生理期到来,让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