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不能收点钱就让人做衙役。万一遇点险事,收的那点银两,可不够买命的。
所以当他初略盘问侍者们过后,对他们五花八门的出身感到了十分的费解和诧异。
这些侍者们有些是真想学点本事,还有些就是游手好闲的混子,嘴巴会说,人也机灵,就被今吟二人收到了麾下。
正经本事一点没教,天天让他们在庙里面精练口才……
衙役们也听得震惊不已,没想到这么一座两百多年历史的古庙,居然是座黑庙!
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在莲子庙上过香,解过签,现在想起来,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等到鲁老爷他们推开今吟二人堆放财宝的私库时,鲁老爷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整整两间屋子,堆满了金银珠宝,文玩古物更是数不胜数。
鲁老爷望着这些钱,心底未生出一点贪念,只涌上阵阵恐慌。
这个黑庙里搜刮出来的钱财,简直比贪官抄家时还要壮观……
鲁老爷连忙擦了擦汗,这,这可真是个大案子啊!
万宝宝清了清嗓子,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鲁老爷僵硬地转过头:“真、真人?”
万宝宝凑近,小声道:“鲁老爷,您说这些银两里面,有多少是附近村镇的百姓们捐的?”
鲁老爷弄不准万宝宝的用意,顺着话道:“很、很多?”
万宝宝眨了眨眼:“这几年在您治理下,这周围,咱就说红字排村和八角镇,哪一个不是越过越难过,眼看着都要成死村了?”
鲁老爷羞愧的应道:“是,是,您说得对。”
万宝宝:“您也不想哪天走了,被百姓们在背后连着祖宗一起骂吧?”
鲁老爷:“您的意思是?”
万宝宝:“我可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您随便听听。这银子若是按规矩上交,这周围的百姓可什么都捞不着,你呢?你更捞不着了,还得了一屁股骂声。”
鲁老爷想想是这个道理,这些银子运回京城,一路上不知道要被刮多少油水。
他呢,啥都没有不说,等下一个县令上位一看,他这几年治理得稀巴烂,百姓们穷得叮当响,脸丢了一地。
钱呢?都捐庙里了,庙呢?抄了,庙里的钱呢?上交了……他也不能再去要啊!
万宝宝笑眯眯地道:“取之于民,还得用之于民才对。这十里八村的,每家分一点点,还能卖个好,您说呢?”
就说大田家为了生两个鬼娃娃,弄得就剩破屋一间,院子都是栅栏围的,感觉风一吹就得倒。
鲁老爷又顾虑道:“可是,可是这银两,我也不能私自分啊。”
万宝宝:“谁说让你私自分了,这今吟二人是谁制伏的?”
鲁老爷:“您、您几位啊。”
鲁老爷心思一动:“您的意思是说?”
万宝宝点点头,觉得这精|虫上脑的鲁老爷还算机灵:“分钱的事,您尽可以往我们身上推,送钱的时候,就劳烦您出人了。”
按理说,上元宗和腾阁宗联手,直接吞了莲子庙,官府也没什么好说的。
虽说打着两大宗派的名头送温暖,但送钱的时候,可是衙役们去送,老百姓哪懂什么宗门,大多只会记得衙役和鲁老爷的好。
再说,有两个宗门的名头坐镇,也没人会说鲁老爷的不是了。
鲁老爷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了,没一个丫头想得明白。
其实万宝宝真没想给鲁老爷卖人情,主要是这附近被莲子庙刮了一层又一层的油脂,她觉得有些可怜。
像是大田一样的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家。
鲁老爷主要是怕惹祸上身,才会前怕狼后怕虎,想得不够明白。
剩下的事交给鲁老爷来做,万宝宝与裘泱就没有必要再守在这里了。
赵师兄与迟章要去八角镇,将求救信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