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记得纯元皇后的好,当年纯元皇后对她也是极其亲切的,还给她做了毛茸茸的兔耳帽,这兔耳帽至今还被她保存着,未曾弄丢。也不仅仅如此,澹台一家其实多少都有些痴情种子,像先帝,后妃虽多,却也只有澹台熠和澹台明玙两个孩子,甚至说的难听些,澹台明玙还是意外得来的孩子,先帝未曾临幸过其他后妃,只对纯元皇后一个人痴情不改。澹台瞳父亲永安王也是如此,发妻去世十年,都未曾有过续弦。
这或许又是刻在血脉里的坚持作祟,以至于澹台瞳也是如此,她是向往她父母那种只有对方、至死不渝的感情,也正是因为这种憧憬和坚持,她爱恋宋凌云,却也止乎于礼,绝不会做出让自己看不起的事情。
同样的,澹台瞳也隐约的有些不喜当今太后,和如今的恭王,在她看来,太后和恭王本应当不该出现。
因此她也没有请太后和恭王,只请了澹台熠。
不过澹台熠过来,也并非只他一人,还带了宋普,澹台瞳回忆起之前自己看到的东西,心里犹疑,忍不住多看了宋普几眼。
这几眼很快就引起了澹台熠的注意,他有些不悦,却也知道澹台瞳胆子小,不想吓到她,因而挑起唇角,含笑道:“冶瞳为何看孤的宋卿看个不停?”
“孤的宋卿”这四个字叫宋普眼皮跳了一跳,往澹台瞳脸上看去,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吓得她立即缩回了视线,磕巴地回道:“我只是好奇,堂兄怎会带宋家哥哥过来。”
澹台瞳都没有注意到澹台熠嘴里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几个字。
澹台熠眯眼看她,“冶瞳觉得宋卿如何?”
澹台瞳呆呆地道:“我……自然觉得宋哥哥很好。”
宋普和宋凌云乃是亲兄弟,眉眼里都有几分相似,叫她平静的少女心思又活泛了起来,看向宋普的眼神都软烂了几分。
澹台熠感觉到了澹台瞳的目光,不由得更不悦,他开口道:“冶瞳若是要寻宋卿做夫君可是寻错人了,宋卿乃是孤的人,孤日后可是要……”
他话还未说完,宋普猛地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陛下莫说胡话,若是吓到郡主可怎的好?”
澹台熠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又扭头对澹台瞳道:“孤与你说的话可明白?谁都可以,宋卿可做不了冶瞳的夫君。”
澹台瞳反应过来,脸顿时就涨红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宋哥哥做夫君,堂兄你误会了。”
澹台熠却是不信,刚刚澹台瞳可是看了他的宋卿好几眼,“若真是如此便好。”
管家在此时走过来,对澹台瞳道:“小姐,林小姐过来了。”
澹台瞳听了,眼睛亮了亮,对澹台熠道:“堂兄,你先进屋,我哥哥在里面,要与你赔罪,我先失陪一下。”
说完,对澹台熠行了一礼,都顾不上形象,转身小跑出去了。
宋普道:“陛下你吓到郡主了。”
澹台熠蹙眉道:“孤怎的吓到她了?孤还未怪她一双眼睛盯着宋卿不放,宋卿反倒替冶瞳训孤了。”
言罢,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宋普,道:“莫非宋卿想要冶瞳做你娘子?”
宋普:“……”
宋普道:“陛下不知,郡主倾慕臣的兄长,刚刚盯着臣看,应当是睹物思人罢了。”
澹台熠被他逗笑了,“宋卿是什么物什么?还睹物思人。”
他笑着,忽然一顿,金眸泛起了光亮来,“冶瞳竟倾慕宋凌云,既如此,孤便做主,给他们赐婚罢。”
又看向宋普,唇角弧度加深了些许,“孤要宋家一个儿子,又送他们一个媳妇儿,应当是这天底下最合算的买卖了。”
宋普惊了,“……陛下不知,臣兄长已有婚约在身,又岂能娶郡主?”
澹台熠蹙眉,道:“宋凌云不是没有妻子么?没有的话怕什么,孤做主,废掉此婚约,宋凌云与冶瞳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