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像我这样从两边画弧,过渡到前后交叉。”
说着,于治给演示了几遍。
他偏心得如此明显,周围艺人有些不满。
于治注意到这些情绪,解释:“你们连站稳都还不行,先按照我说的在冰上掌握了平衡才能继续后面的。”
“俞珩进度快点,就多教一点。”
那郁年滑的也挺好怎么不见给他提提进度?有人内心吐槽,也没敢说出口。
好在这位老师多少还注意着周围动静,时不时指点指点。
郁年听着他的教学,提出:“您能再演示下前双足蛇形步吗?”
于治看他一眼,点头:“好,一会儿啊。”
郁年安静看着他继续手把手教着季俞珩,收回目光。
这“一会儿”便是整个上午过去了。
于治教得累了,对季俞珩招呼一声:“俞珩你先自己练,我去喝口水。”
说着走下冰面,给冰刀套上鞋套。
看看这几小时练**,艺人们冰刀在冰面凿出的小坑,他对工作人员招呼一声:“再练个十分钟,让清冰机整下冰面。”
旁边,季俞珩自己练着,回顾刚刚于治教的步法,在冰面上画着弧。
刚好滑到郁年跟前时,他冰刀后刃卡在小坑里,重心没稳住身子一歪就向前栽去。
郁年抬眼,见状伸手去拉他,被季俞珩重量一带,也倒在了冰上。
季俞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了回神,就发现自己手撑在郁年头侧,正死死将人压在身下。
季俞珩有些发愣地看着身下的郁年。
他眉头微微蹙起,五官艳丽到了极致。
躺在冰面上,乌黑的头发和身下雪白的冰面交相映衬,如同一幅色彩鲜明的画。
动了动手指,季俞珩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红色,顺着看过去,才发现郁年手掌被冰碴划破了,此刻血从伤口渗出,在白色的冰面上格外显眼。
“你——”
郁年被他压得难受,垂下眼睫,声音带着不耐:“起来。”
季俞珩有些窘迫地从他身上爬起:“谢谢……”
他这才注意到郁年的手掌除了刚刚被冰碴划出的伤口,手腕上还有大块未掉的结痂,不禁有些诧异是在哪儿伤到的。
于治注意到这边动静,跑过来问:“没事吧?”
郁年知道他不是对自己问的,站起身甩了甩手掌,摘下半指手套。
季俞珩两手落在身侧,蜷起又伸开,最终什么也没说。
于治目光挪过来,见郁年手上划了道小口子,说道:“先下去休息下,贴个创可贴。”
说罢看向其他人,招呼着停下。
“先都别练了,等清完冰再练,休息下。”
工作人员开着清冰机清起冰来。
于治见状,转头看向已经下了冰场,正在贴创可贴的郁年:“脚没崴到没事吧?”
郁年贴好创可贴,睫**动了动:“崴到了。”
于治噎了一下,还以为他会坚强地说没事。
见郁年都这么说了,他只好顺着回道:“那你先歇着,别逞强,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郁年点了点头,问:“我可以去看下医生吗?”
“去吧去吧。”于治挥了挥手。
郁年脱下冰鞋,换上自己的鞋子,脚步间有些不自然地往外走。
季俞珩看了两眼。
等拐出冰场,郁年步法恢复了正常。
他的脚没事,只是那位老师似乎并没有太多教他的打算。
郁年没忘记在拿到天门山长板速降公开赛的冠军后,作为超额完成任务的奖励,除了在舞蹈方面的禁锢解除之外,还有任意项目体验课程的深度学**。
他没有往队医所在的方向走,而是往自己公寓的方向去。
回到公寓后,郁年唤出系统。
半透明的系统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