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站在阶梯上看着他,直盯得他耳朵又隐隐发热起来也没有移开视线。
极其容易被千重月牵着情绪走的白又白撇开脸去,抿着唇无语地回身走来,被无声拒绝后心里莫名有点闷。
“随便你,不要我送那你就自己下去。”
他冷着声音不去看千重月,将楼梯间的门打开,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千重月忽然大步靠近他,一把扯开白又白宽松的卫衣领口,低头在他凸出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
白又白疼得哼了声,反应过来后气得想对千重月问罪。
不料她反手将人推出了楼梯间,而后重重地将门从里头反锁上了。
“......”
白又白站在医院走廊上,整张脸都黑了。
有三两人路过,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扯开衣领去看牙印的深浅,只能够气汹汹地奔向卫生间。
白又白看着镜中映出来的那一枚清晰牙印,心底是又气又无奈。
这暧昧不清的一口自然是不能够让任何人看见,兴许他还得谢谢千重月那混蛋咬在了锁骨上,他将衣领往上拉一拉便能够严严实实地挡住。
白又白拿冰凉的手捂了下发烫的耳朵,回病房后整个人出奇得安静。
全神贯注应对着白母的仇雅雅有些欲哭无泪,她本想着白又白来了自己尴尬的处境便能好些,结果这家伙时不时就会出神,偶尔还会紧张兮兮地拽住自己的衣领。
忍无可忍的仇雅雅委屈至极,在白母又一次开口提及恋爱问题后,她迅速找了个借口离开。
走时她特意将动静弄得格外响亮,意图让白又白主动提出送她离开。
结果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再见,而后接着用手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的领口。
眼尾泛红的仇雅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改变了,不敢再接着往下想的她,终是红着眼眶自己扭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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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月和白又白就这样维持着非常诡异的关系,心照不宣地度过了好几天。
她经常会把人叫出来吃饭,白又白不肯,那她就点了餐直接上坠色去喂他吃。
最初白又白还十分不情愿,甚至梗着脖子死都不肯动筷。
他总想着自己已经被强迫成功过一次,总不能再让千重月得手第一次。
无奈千重月的强硬手段屡试不爽,稍微做出要把人推倒就地办事的姿态来,他就不得不憋着火气乖乖听话。
而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一段时间,风吹就倒的白又白还真被养出了点肉,小肚子摸起来软软的。
至于千重月为什么知道他的肚子是软的,这还得从她一举攻入了白又白的小破出租屋这件事说起。
与白母熟络起来后,小兔崽子的幸福度也慢慢上涨了到了40%,身上的刺都少了许多。
有天晚上千重月着实喝了不少酒,一举将某个海外的项目拿下。
同桌有好几个都已经站不稳脚了,被助理搀扶着回去时目光格外涣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
千重月倒是还好,只是太阳穴不免有些突突突得疼,惹得她周身气压很低,连仇特助都不敢多吭声。
机智的她直接偷摸躲在角落里拨出一个电话,联系到恰好在休假的白又白。
“喂,是白先生吗?是我,我是小仇。”
“老板喝多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谁拉都不肯跟着走。”
“你若是有空的话能不能来劝劝他,我不敢,我怕被她扣工资。”
“嗯对对是在这个酒楼,老板醉成那样了还在喊你名字呢,你快点来哈!”
忍不住给自己点赞的仇特助淡定地挂掉电话,转头看见千重月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很难形容那双锐利的眼眸中蕴藏着什么,总之撒了不少谎的仇特助,被盯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