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月闻言神色没什么变化,脸上压根没有对方想要看见的心疼与担忧。
她摸了摸后脖颈,最后问了白又白今晚应酬的地方,在还有十分钟就能下班的情况下,直接选择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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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
红白黄三种酒水混着入肚的陈特助,趴在高档酒店的花圃前,吐得天昏地暗。
脸色苍白的白又白一手压着又犯起老毛病的胃,一边替已经软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陈特助叫车,还顺便帮自己叫了个代驾。
做完这一切的他,本来想拉一把今晚为他拼了老命拦酒的陈特助,奈何胃部持续不断传来针扎一般的痛,硬生生逼得他失了浑身力气,痛苦地站在原地弯下腰去。
在要人命的疼痛面前,压根顾不上什么狗屁形象,白又白皱着眉头缓缓走到花圃边,等彻底坐稳了,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了许多来。
十点的晚风有些寒凉,更何况现今已经入了秋,吹得人更加难受了些。
白又白垂眸揉了揉像是有哈士奇在里面狂奔撕咬的胃,低低叹了口气。
有一双帆布鞋忽然停留在了他的视线之中,白又白下意识摸了下手机,发现并没有司机给他打过电话。
等抬了头望去,他眼中浮现出一点难以置信。
“你怎么在这里。”
骑着小蓝车在外头把夜市逛遍了的千重月,将最后一颗章鱼小丸子不紧不慢地咽下去后才开口回答。
“路过。”
一如既往的直□□简,是千重月的作风。
拿她压根就没办法的白又白感觉脑子更疼了些,但不管理由是什么,她孤身出现在这里都不太应该。
“女孩子晚上要注意安全。”
“等小陈的车到了,你跟着一起走吧。”
白又白疼得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可对着千重月却又硬要摆出领导的模样来。
千重月懒得理他,反手将自己从奶茶店那里买来的白开水递给他。
没有顺手直接买胃药过来,主要是不知道白又白都是些什么症状,也不敢乱给他吃。
“温的,你先喝。”
将暖手的白开水递过去之后,千重月待在一边等到出租车过来,跟司机一块儿将陈特助搬上后座。
她啪一下将车门合上,在白又白疑惑的催促声中,目送着司机将车开远。
等到代驾来之后,千重月把嘬着小吸管慢慢喝水的白又白送上后座,自己也跟着挤了上去。
疼得已经无力多说的白又白,捧着温开水靠在窗边默默吸着。
回到别墅下了车后,白又白步伐不慎踉跄了下,衬衫下藏着漂亮肌肉的他,莫名显得有几分弱不禁风。
千重月不容拒绝地搀扶住他,第一次在白又白清醒的状态下将人一路扶到了客厅沙发上才扔下。
真正置身于熟悉又安心的地方后,一直强忍着的疼痛在冷寂的夜色中忽然爆发开来,掌中的温水慢慢滑落在地上,表情痛苦的白又白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倒在沙发上,强留着一点理智想要让千重月帮她拿药,可一抬眼,发现这家伙居然准备就此离开了。
白又白愣下了,没忍住哑声问她。
“你....要去哪里?”
千重月听到这话,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你说的,女孩子晚上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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