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月忽然起身向他走来。
“手先放开。”
白又白闻言听话得放开手,双腿却还是乖乖地分开抬着。
千重月挤入中间,俯身伸手勾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一使劲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慌乱的白又白下意识圈住千重月的脖子,一双纤细长腿紧紧夹在她腰际。
两人一站一悬空,隔着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过了半天都没人吭一声。
从未跟异性做过如此亲密姿势的白又白霎时便羞耻地红了脸,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朵菟丝花般牢牢依附她而生。
千重月淡定托着白又白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迈着步子在沙发前走了两步。
她感觉到脖子上那双手抱得更紧了些,而洒落在她肩侧的温热呼吸,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
白又白咬着牙已经不太敢呼吸了,走动之间贴合处的摩擦感如此明显,他很想像鸵鸟一样埋入千重月的肩窝躲起来,奈何他又怕得不敢多触碰她,现如今都快羞哭了。
好在千重月及时想到了漫画情节,在可怜的小男仆即将咬破嘴唇的那瞬,将人倾身放了回去。
终于得到身体掌控权的白又白手脚蜷缩起来,他不经意间扫过千重月的面颊,发现她一直都是淡定自若没有半点与他同样的心情。
心底的不自在与羞赧倏地一滞,连带着习惯性的畏惧感都一齐消失了。
白又白长睫垂下,抿了抿唇默默扭开脸。
好丢人,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当个模特而已。
面部表情在白又白看来非常风轻云淡的千重月状似在认真画画,可实际她的思绪却飘了老远。
“阿镜,幸福度要到多少才够本尊与他行鱼水之欢。”
险些也被千重月表面现象所迷惑的阿镜听到这问话,直接愣住了。
【这...这幸福度毕竟不是好感度,我也不知....】
【如果你实在想...其实按他现在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拒绝你的要求的。】
阿镜磕磕巴巴地说完这些,接着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
这不是上赶着让千重月玩强迫那一套吗,白又白不得被她玩死。
正当阿镜紧张兮兮地想要收回前话,却是突然感觉千重月画画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行愉悦之事时若听到倒胃口的幸福度下降播报,会扫了本尊的兴。”
“之前摁床上亲两下就寻死觅活,真刀实枪地来,怕不是要直接咬舌自尽。”
千重月相当冷漠薄情的口吻令阿镜噤声,它很想反驳却又不敢。
上次明明因为差点要将人掐死才会这样,入了魔道果然心变得比玄铁还冷硬。
但阿镜总感觉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这番说辞乍一听不堪入耳,可实际想想,从不为人考虑的千重月竟第一次有了顾忌。
然而若是将千重月理解成那种专门挑反话讲的死傲娇,阿镜绝对会自扇两巴掌并且骂自己小脑萎缩。
【那不然这样,50%的幸福度是一个比较稳妥的阈值,到了这个数值再...再那个啥....】
阿镜勉强提了个中肯的建议,虽然它并不抱期望就是了。
果不其然,千重月皱起长眉。
“他幸福度现在是多少?”
【白又白当前幸福度为21%】
“那到30%就够了。”
【......】
【您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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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后,白又白发现伺候千重月其实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她对周遭是否干净并不在意,每一餐饭菜是甜是辣是咸是淡也无所谓,平日里更是没什么折磨人的消遣。
所以除了最开始失控那次,千重月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优质的主人了。
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