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不在重点,但她问得颇为正经。
两个男人听罢,不约而同无声良久。
还当她方才怔愣半晌,要说出什么惊天之词。
但此言,倒让锦宸掠过一丝感触。
敛眸静思片刻,他若有似无抬了下嘴角:“嗯,是的吧。”
兴许是酒上了些劲。
锦虞鼻尖泛出红红的晕,似懂非懂点点头。
折扇叩了两下手心,锦宸深思少顷,站了起来。
“免生事端,去瞧瞧。”
说罢,他便越身出屋。
雅间内静了下来。
而往常喋喋不休锦虞,此刻却是默着声。
她边无意识地倾壶斟酒,边反复想着那句,接了嘴儿就要负责。
不知不觉,竟是连着饮下好些杯。
池衍静静看着她,见她毫无要停止的意思。
眼梢慢慢沉下来,“不晕?”
循声一抬眸,锦虞呆滞望向他。
那双眼睛弥漫酒色,湿漉漉,显得万般无辜。
忍不住盯着男人微抿的薄唇发了好半天的愣。
不经意间,她吧唧了下自己唇瓣残留酒味。
有酒色微醺,也有因他走神。
语调恍惚都缥缈了,“好像……有一点儿……”
小姑娘粉唇潋滟水泽,脸蛋瑰红温烫。
眸光还不偏不倚地,死死锁视着他唇。
被她盯得不自在,池衍莫名凝眉,随即便收走了她捧着酒杯。
近期锦宸坐镇官署,遇城中闹事,自然是要去解决的。
但他还未下楼,尚走到梯间,先前派出去侍卫正巧赶回来。
那侍卫立刻近他耳旁说了什么。
只见锦宸平静容色瞬间一沉,“在哪儿?”
听罢侍卫的回答,他疾步下楼,未去管那大堂之事,而是径直走出醉仙居。
浔江绵延上京城两岸。
江边宝马香车,川流不息,灯火如昼。
此时此刻的街上,一群男人截了道。
是之前,白跑一趟醉仙居几个公子哥。
而幼浔正被他们围着,如何也走不掉。
想来是僵持很久了。
其中一人略有些不耐烦:“宋小姐倒是说话啊,又不是要你和们沈少爷春风一度,至于想这么久吗?”
随即便有人接话挑逗。
“别,看沈小少爷心里是想着顺便春风一度的。”
此言一出,旁侧的狐群狗党都忍不住哄笑出声。
沈砚目光不加掩饰,上下打量着眼前幼浔。
她今夜是精心打扮过,湖绿裙裳镶绣茉莉纹朵,青丝梳绾簪以芙钗,将她清丽秀雅气质衬显无遗。
只是当下,被一群纨绔子弟堵在街上,她神色难免局促慌乱。
沈砚舔了舔嘴角,一副吊儿郎当玩味样。
“幼浔,一连上君悦馆十日都不见你人影,点你侍茶也使唤不动,故意躲着?”
幼浔正要去醉仙居赴那人约,故而是独自来的。
谁晓半道撞见了他们,一面惊惧无措,一面也在心急。
?国公府沈小少爷是出了浪荡。
见着美色便有强行占为己有心思。
而幼浔?般姿容的闺秀,他早已惦记着了。
只是她太过规矩,除却君悦馆和宋家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实在是寻不到时机。
不承想今夜好巧不巧的,让他在街上给碰上了,自然不能轻易放她走。
幼浔心知自己屡次拂了他意,今夜是难以脱身了。
而国公府又岂是商贾人家能招惹得起的。
方才沈砚要她陪着到他别院去,替他煮盏茶,便放她?回。
可幼浔清明得很,事情何能如此简单。
她当然是不肯答应,只一声不吭。
双方便就这么僵着。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