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忌苦笑了一声,“自证清白呗!”
拍拍长孙冲的肩膀,“秦长青虽然人品不咋滴,但那些都无伤大雅,归根结底,他还是讲规矩讲底线的。虽然这句话很矛盾,但你不得不承认,他很多事情做的都是可以的。关陇之行,把为父摘出去了,盐税把为父摘出去了……”
“父亲,那为何咱们不放手?”长孙冲犹豫再三,开口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放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关陇搞不过陛下吗?很多事,不是你不下做就不做的。”
长孙冲听得一头雾水,他是家里的长子,又是帝婿,他的一切都够他荣华富贵一辈子了,但长孙无忌不同,他要的不是一个人的荣华,而是几代人的荣华。
京兆府,忙忙碌碌。
治安司、百骑、飞骑、巡城卫、武侯们,开始满大街的盘查。
羽林卫也在各处城门重兵把手,就连百姓们也知道行刺京兆府尹是的严重性,没人愿意出来添堵。整个长安城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长孙无忌到了尚书省京兆府的办公区,没有任何的怠慢,一码事是一码事,长孙无忌不仅是国公还是宰相,自然要以礼相待。
甚至是,秦府尹的办公室和长孙无忌,只隔了两道墙壁!夹在他们俩中间的,是马周,秦府尹的另一侧是褚遂良。
打压关陇,是政治,所以秦府尹十分恪守自己的底线。
长孙无忌的身份那么特殊,更是不能对他用刑。
“赵国公,最近可要当值了。”秦府尹什么都没问,只是和长孙无忌喝了一杯茶。
“没问题!询问记录,老夫每天都会在上面签字画押!”
长孙无忌起身拱拱手,“这次,咱们就联合一下?”
“正有此意!”秦长青也站起身拱拱手,“如果是关陇之人,我要下刀子!”
“没问题!你不下刀子,老夫也要下刀子!”说到这,长孙无忌顿了顿,“那要不是关陇之人呢?”
“让他灭族!”秦长青的言语十分阴冷,“咱们之间是咱们的事儿,这是政治正确不正确罢了。我一直想以理服关陇,包括你在内!但别人要参与进来,让咱们火拼,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