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人纷纷正了正衣襟,表示出对才子的敬重。
秦侯爷缓缓闭上眼,伸手一扶身边的凭栏扶手,缓缓开口: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犯境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李唐山河。
壮志饥餐唐虏肉,笑谈渴饮唐奴血。
待从头,收拾句丽山河,朝天阙!”
岳武穆的诗词都十分精美,无论是格局还是气象,都不是常人所能比的。
作为一个剽窃的高手,秦侯爷觉得稍微改动一下,迎合一下时局,肯定会惊艳四方。
许久,泉盖苏文站起身,对朕秦侯爷恭敬的深施一礼。
然后,大吼一声,“上酒来!”
酒肆的小二,急忙搬来一坛子烈酒,“王爷,为了这首词,换大碗!”
“好一个壮志饥餐唐虏肉!好一个笑谈渴饮唐奴血!这格局、这气魄……干!”
“王爷,我定要将那李世民,阻挡在国门之外,我要用唐军的尸骨,再造起尸塔京观!让他李世民有来无回!”
“吾辈当自强!先生,咱们再满饮一碗!”
“痛快,痛快啊!”
“是啊,吾辈当自强!”
朴万吉叹了一口气,“王爷有如此才华,我看那所谓的大唐第一才子也不过尔尔。和王爷比,简直差的太远了。”
“呸,秦狗!他算什么东西!”
秦侯爷凶神恶煞的骂了自己一句,“如若那秦狗敢踏进我高句丽边境,本王定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将他碎尸万段!”
酒过三巡,秦侯爷被泉盖苏文父子亲自送回了公主府。
泉盖苏文很忙,不仅要主持安市城内外的防务,还要准备自己和公主的大婚。
最后,在离开前对着秦侯爷拱拱手,“王爷,此间几天,就要麻烦王爷和犬子共同张罗张罗了!”
“交战在即,不易过于奢靡!”
“谢王爷体量!”
泉盖苏文父子和朴万吉一起离开,泉盖苏文一皱眉。
“父亲,怎么了?”
“我觉得这个王爷不对劲,可我想不起来,那里不对劲!”
“父亲,孩儿不懂!”
“就是……大概就是……”
泉盖苏文思量了好一会儿,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为父突然有一种,给亲媳妇床上送男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