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兄啊,你有什么法子,快点教教我们?”
第一个开口的就是史仁表,“你知道吗?你妹夫我,一个月才和公主同房一次。”
“你那还行,老子他妈的每天住在公主府,可我他妈的一个月都见不到媳妇一面。”周道务也是一阵唏嘘,“这要不是今天的烟花盛会,我特么的平时连我媳妇的手都牵不到。”
这群驸马们一阵懊恼,一阵垂头丧气。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面前有一座大山?”房遗爱神秘兮兮的,又问道。
“对,就是那个老嬷嬷。”
史仁表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妈的,刚特么来点兴致,他肯定找个茬就把我们两口子分开。”
“所以啊,改动手的时候必须要动手。”
房遗爱眉毛一挑,“高阳公主府的老嬷嬷,被小爷一顿小皮鞭抽过去,老老实实的。”
说到这,房遗爱拍拍史仁表和周道务的肩膀,“他们有额外收入的,有很多小鞭子可以抓在手里的,你们要拿出强大的一面。什么是男人?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制于人,更不能让自己受制于人。你们看看我媳妇,打小就看不起我,说我懦弱,说我不是个男人,几次都忤逆陛下,拼死也不嫁给我,在看看现在……不是我吹,就咱房遗爱现在……”
咳咳……
秦长青假意的咳嗽几声,房遗爱扭过头,发现了端着一盘水果的高阳公主。
房遗爱当即一挺腰板,“媳妇,这水果可是你亲手切得?”
高阳公主瞪了一眼房遗爱,将水果放在桌子上,亲手拿起一块胡桃,塞到房遗爱的嘴里。
然后,脸微微一红,“其实吧,以前真挺瞧不上他的。进宫见到我就躲起来,想和他说句话,跑得比兔子都快,后来吧……后来你们让他说吧,有时候啊,感动就是一件小事,就是那么一瞬间的。”
说完,高阳公主和众人打了招呼,回去和姐妹们打麻将去了。
“房兄,后来怎么样了?”
“问题就出在老嬷嬷的身上,你们不要怕他去宫里面告状,公主府是公主和驸马说的算,不是他们老嬷嬷说的算。可以感谢她们从小的照顾,但不能被他们掣肘,打就完了。”
房遗爱顿了顿,“我问你们,公主府的侍卫听谁的?”
“当然是听我们的,很多时候老嬷嬷和他们起冲突,我们都是让侍卫忍让的。”
“忍让个屁,那群老嬷嬷欲求不满变态的,你们先让侍卫揍她们,然后找到她们的犯罪证据留在手里,在给他们找个单身的庄户……然后,就不用我说了吧?”
房遗爱贼兮兮的一笑,“她们也有那方面的需求的,但因为规矩又不敢出去找,你给她弄们亲,再抓着她的小辫子,让她每天喊你爹她都乐意。”
史仁表、周道务这群人一听,顿时都是眼睛一亮,解决办法如此简单啊?
“诸位姐夫,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李治到了,左胳膊被王婵挽着,右胳膊被小武挽着,要多得意又多得意。
“参见晋王殿下。”
“免了免了,姐姐的家宴,哪来这么多的规矩。”
说完,让小武和王婵去后庭和那群女人玩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一人拍了一下屁股。
然后,给予众人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男人嘛,要快乐!姐夫们,你们也要快乐。”
原本还以为,大家都比李治打十多岁,可能会有代沟,可李治一个贱兮兮小动作,一句话却让这群人觉得,李治和他们是一路人,姐夫和小舅子本来就没啥反正的。
更何况,李治一直都是寄养在秦长青家里,想必性格什么的肯定不像李承乾和李泰、李佑他们那么难相处。
事实证明,接下来的先聊,大家也都是敞开了话题,在房遗爱讲了一个荤段子之后,秦侯爷为了调节气氛,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