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想要盐道衙门你就和老夫说,你不说老夫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如果你想要,老夫送给你就是了,何必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呢?伤了和气不是?”
长孙无忌说的那叫一个胸襟宽广,立马引来秦爵爷一阵腹诽。
“如此,那我就多谢长孙伯伯了。”
秦长青瞥了一眼长孙冲,“还愣着干啥,准备笔纸,写移交契约啊。”
“……”
长孙冲明显一愣,眼里充斥着疑惑:我爹就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你真以为我爹会把盐道衙门交给你,别特么做梦了,谁家手里掌握民生,谁家在朝堂才有话语权的。
长孙无忌的脸色瞬间漆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牙齿咬得吱嘎作响,“长青,马三宝就教你这么做人的?”
“舅舅哎,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马三宝和我没亲戚关系,教我啥我也不能听。但是您不一样啊,您不光是当朝宰辅,还是我舅舅,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不能欺骗外甥女婿对不对?”
秦侯爷瞥了一眼长孙无忌,心理那叫一个爽,让你和老子装逼,装逼遭雷劈你不晓得吗?我就看你,咱们拒绝我。
“表……表……表的!”
长孙无忌的后槽牙咬得吱嘎作响,这破闭嘴,咋就没防住呢?
真的小看这混蛋的无底线了。
但凡会做官懂点人情世故,进门首先是要和我道歉,然后提及盐道衙门,要装作很惶恐的模样,在继续给我道歉,然后当着我的面大骂许敬宗领会错了意思,这样才是正常的逻辑,你秦长青算是什么东西,敢和老子叫板?老子敢给,你真敢要吗?
“舅舅,血浓于水啊!”秦侯爷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长孙无忌:你他妈的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
咳咳……
“妹夫啊,焕儿的生母并不是皇后娘娘。”
长孙冲假意的咳嗽几下,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你咋还没完了?
“可问题是,我媳妇生母早亡,是皇后娘娘抚养教育成人的呀。养育之恩胜过一切,皇后就是亲娘,你爹就是亲娘舅!”
卧……卧槽!
长孙无忌服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长青,盐道衙门是朝廷的,不是长孙家的。”
“哦。”
秦侯爷点点头,长孙无忌和长孙冲长出了一口气,这混蛋终于放弃了,可偏偏,秦侯爷接下来的话,让这父子俩悔恨无比,就后悔为啥没安排几个刀斧手,以摔杯为号,冲出了把这王八蛋剁成肉泥去喂狗。
“其实吧,外甥女婿我就是觉得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食盐价格会在降一点,百姓更能得到实惠,您老说对不对?”
中间商赚差价?
我呸!
长孙无忌就感觉胸口发闷,一口淤血堆积在胸口怎么都喷不出来。
伸出颤抖的手指着秦侯爷,“你说老夫是中间商?”
“没,怎么可能呢。”
秦侯爷也知道,盐道衙门长孙无忌暂时肯定不会交出来的,当即见好就收,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悔恨的样子,“舅舅哎,不怪外甥女婿不是人,实在是渔阳郡公太欺人啊。但归根结底,打人的是您外甥女和杜荷两口子,检举渔阳郡公的是您,和小子没关系,如果您非要让小子道歉,那小子就诚恳一点的道歉,小子也万万没想到杜荷那混蛋会拖累您啊,您放心,抽空我看到杜荷,一定打断他的狗腿,让他滚来给您赔礼。”
见秦长青继续装糊涂,长孙无忌也没招儿,毕竟这事儿起初和秦长青没啥关系,无非就是秦侯爷背后捅刀子罢了,关键的是,秦侯爷占理啊。
“舅舅,等我打断了杜荷的腿,立马就去收拾许敬宗,这个败家玩意儿,居然敢断了您的盐道……舅舅,不对啊……”
秦长青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