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沿途的岛屿以及暗礁。
突然,郭坦森一直水面,“喷泉,喷泉!”
程处默和刘仁项急忙掏出望远镜看过去,兴奋的一拍船栏,“来了,终于来了!”
程处默放下望远镜,拍拍郭坦森的肩膀,“老郭,今儿你指挥!”
“我?”郭坦森挠挠头,“我能行吗?”
“一个作战参谋,有啥不行的?俺爹说了,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有了程处默的鼓励郭坦森也是提起了精神,“向前,近距离观察一下,确定是不是鲸。”
号旗手打出去旗语之后,五艘战舰开始变成弧形军阵,缓缓向鲸鱼靠近。
水兵们顿时像是闻到了土地的气息,闻到了铜钱的味道,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就准备大干一场。
“弩炮、鱼叉准备!”
郭坦森嗷嗷嗷的大叫,在号旗手打出旗语之后,水兵们各就各位,随时准备大干一场了。
当战船,逐渐靠近鲸鱼,看着鲸鱼头部涌出来的海水,以及半露出来的鱼身,水师官兵们双眼放光:喝,半亩地到手了!
不管是什么,在乎的永远都是土地,土地才是赖以生存的根本。
他们不在乎自己有多少的饷钱,在乎的是自己能置办多少亩的土地,这种思想是千百年来就根深蒂固的。
有了一次猎鲸的经验之后,现在面对几十米长的境遇,他们已经无所畏惧了,人是可以战胜这些大型野兽的。
水兵和水手们是很实诚的汉子,他们不会做算数,但他们会凭借经验去估算,还能估算个八九不离十。
总归就是一句话:这次出海,又赚到了。
“预备!”
郭坦森抬起手,号旗手立马打了旗语,“放!”
鲸鱼,对危险似乎没有任何意识,当一支弩箭没入身体,发生爆炸之后,鲜血喷涌。
几遍如此,对于鲸鱼而言依旧是小伤,不足为据。
它李恪翻动起身体,开始用自己的鱼尾拍打着海面,周围的战舰李恪剧烈的摇晃起来。
“稳住,稳住!”
虽然说郭坦森扯开脖子大吼,可能听见的人还是很少,这时候战鼓和令旗就开始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