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骑卫的军卒没人拦着,就在正堂门外两侧站立。
秦爵爷坐在了胡凳上,立刻有人奉茶。
爵爷也不和他们墨迹,掏出来供词,让下人递到王度的手里。
“本爵公事和私事分明,咱们有仇不假,但不能公报私仇对不?但问题是啊,你们家被人举报了,藏匿流民壮丁,焚烧晋阳粮仓,本爵得做事啊。”
秦长青端起茶碗,瞥了一眼没敢喝,解下腰间的水囊,抿了一口米酒,“十万壮丁啊,足够拉起一支军队了。不是本爵吓唬你们,就藏匿壮丁这个罪,我就能屠了你们王家满门,但问题是,有公报私仇的意思在里面,本爵还是觉得,大家和气生财比较好,你们说是不是?”
理亏,王家是真的理亏。
供词这东西拿出来就是证据,哪怕他们是门阀氏族,也不能直接毁掉证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皇帝都有理由剿灭他们了。
王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供词经过秦爵爷的润色,条理清晰,每一条都是诛九族的死罪。
“爵爷,这是污蔑。王家家大业大,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王德表笑了笑,“我看这就是欲加之罪。”
“别管是不是欲加之罪,现在人都没死,随时可以对峙。”
“秦爵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谁干的大家心里都有数,没必要直接把矛头对准王家吧?”
“没办法,谁让你们家最大呢?”
秦长青看看门外,“蓝宝利,给王老爷子助助兴!”
蓝宝利,游骑卫的一名排长,也是当年西州幸存的府兵,对秦长青崇拜至极。
一枚爆破筒点燃,就丢在王家大院的一座假山旁边。
轰隆一声巨响,石屑翻飞,尘烟散尽,王家人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家丁护院们听到爆炸声,手持强弓劲孥对准了游骑卫,蓝宝利一挥手,“军阵!”
护院们和正规军不是一个量级的,面对磅礴的杀气,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胡闹,全都散开!”王德表对着门外一声呵斥,家丁护院散开。
“怎么样?”
秦长青一挑眉毛,“诸位,觉得我这一百多军卒,能不能踏平你们王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