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都是小事儿,我随时都可以。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路东衍顿了顿,“这个条例……能不能改改?”
路东衍急了,彻底急了,“不用改别的,就把最后一条删掉就行。”
最后一条上面,赫然的写着:允许大唐修建一条直达吐蕃国都逻些城的铁路。
“就这一条?”秦长青笑眯眯的问。
“对。”路东衍重重的点点头,“就这同一条。”
秦长青拿起笔,毫不犹豫的把这条画了下去。
“……”
路东衍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啪的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大意了,他就是故意的,绝逼故意的,都不和我讨价还价了。
很快,路东衍重新抄录了一份合作条令,“贤弟,我需要回去和使节团全体人商量一下,如果多数人赞成,咱们就开干!”
“没问题!”
“你说的那个军演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你可以派一支部队来我大唐,参观学习。当然了,要是你们的王松赞干布能来那最好了。”
“贤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王真的来了,你能让他活着回去吗?就算是让他回去,你能保证路上不出现什么爆炸、水淹什么的吗?”路东衍一脸嫌弃的看着秦侯爷,“贤弟,咱们挑主要的说,先说军演。”
秦长青老脸一红,“老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人品和德行!”
“……”路东衍:你有吗?最简单的例子,自打你秦侯爷披挂上了两军阵前以后,现在那还有他妈的主将阵前会晤了?就是你,让打仗变了原本的味道。
“军演就是……”
秦长青详细的和路东衍说了情况,路东衍越听越来劲儿,“那我派五千精骑,如何?”
“行,那我给常大将军写信,让他也派五千人。咱们就在河边搞场大的。”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路东衍离开,秦长青写了一封信,是写给狄仁杰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军演的时候把吐蕃精骑骗过河,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吐蕃和迦摩镂波起冲突,最好是死一些人,让他们两国开打……
临近傍晚。
位于城东的柳奭府邸,迎来了一位贵客。
柳奭立刻让人准备丰盛的晚宴,来款待这位贵客。
贵客不是别人,正式颜勤礼。
颜勤礼送上了豪礼,一盆红珊瑚。
在长安城,红珊瑚可是稀缺货,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颜勤礼去找了许敬宗,死磨硬泡了一下午,才从水部搞出来这么一小盆。
“贤弟,破费了,着实破费了。”
“送给兄长的礼物,怎么能说破费?愚弟还觉得有点小了。要是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
颜勤礼叹了一口气,“可惜啊,水部最后一盆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礼,愚兄心理有了,来来来,吃酒吃酒。”
二人落座,颜勤礼给柳奭倒了一杯酒,“兄长,我今日听说你得了风寒,去军器监探望,你却不在,只能来府里叨扰了。但见你容光焕发,这心里也就不在担忧了。”
“哪有什么风寒,装的罢了。”
柳奭叹了一口气,“现在勋贵子弟、豪门子弟都忙着离京,我无非就是想远离是非罢了。倒是你啊,兼职工部,倒是做出来一些政绩。唯独便宜了那武家兄弟,你当初就该把他俩也一道砍了。”
“罪不至死,没办法的事情。”颜勤礼叹了一口气,“你看看我……”
柳奭上下打量颜勤礼,明显一愣,“印堂发黑!”
“对,就是印堂发黑霉运当头!”颜勤礼敬了柳奭一杯酒,“兄长,在军器监留个位置,没准哪天愚弟我就离开兵部,去你军器监了。”
“贤弟,此话怎讲?难道是秦狗那厮欺辱你了?”柳奭一立眉,“杀我侄儿这笔账,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