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都是喜欢的。
“是我才允许进来的,那为什么不回我信息,还拉黑我的号码?”
反应过来的宋时微直接装鸵鸟不肯说话。
陆祁安见她又不说话,脸色又不好了,抬手扶额的时候正好露出了受伤的胳膊。
他伤口已经处理过,不过抱宋时微回来的应该是又渗血了,所以浅色的衣服上看到了红彤彤的一片。
宋时微抬头就看到了立刻问,“你受伤了?”
陆祁安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宋时微“噔噔”的跑到储物柜旁提了一个医药箱出来,然后不由分说的把男人按到沙发上坐着,又利落的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的药水和绷带。
宋时微这一些列操作下来非常熟练,像是长期照顾受伤的人一样,陆祁安眉头动了动在她的注视下脱了衬衫,然后伸出了受伤的手臂。
两个人都没说话,一个认真拆纱布,一个安静等着。
宋时微住的房子是一套非常老旧的宿舍房,里面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一台老旧的电风扇,现在正是北京最热的时候,电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陆祁安手臂上的伤口看着比较深,渗出的血不少,宋时微拆开他的纱布之后就提议说,“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话让陆祁安那点好心情立刻消散,有些生气的冷声道,“宋时微,你做什么都喜欢半途而废吗?”
宋时微咬了咬唇没说话,知道陆祁安不会去医院,可能是太热了,也可能是鼻间充斥着让人难受的血腥味,她这会儿酒醒得差不多了,有点后悔主动要帮忙包扎了。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不继续,陆祁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能认真的帮忙包扎。
宋时微害怕陆祁安疼包扎得很轻很慢,不过陆祁安并不觉得痛,在部队受伤时家常便饭,早就习惯了。
不过今天宋时微给他包扎他好像感觉到有些疼了,也不是疼,总感觉心尖被刺了一下样,她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棉签沾了酒精把伤口周围清洗了一遍,她做的娴熟又认真。
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几缕,被电风扇吹得调皮的左右乱飞。
甚至有一缕还挡住了她的视线,宋时微伸手挡了一下,没挡开也就没管了。
结果被陆祁安轻轻拂了上去,指尖帮她别头发的时候就停在了她的耳朵上,他的指腹绕着她的耳廓轻轻抚摸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小微,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你离开的时候不是说长大回来就嫁给我吗?”
宋时微对陆祁安的喜欢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小孩子的玩笑当不得真,而大家都不知道的是陆祁安也喜欢她,只是用哥哥的名义保护着她,没想到他高中的时候宋时微突然就离开了,听说她母亲和她父亲离婚了。
她离开的时候陆祁安正好代表学校出去参加比赛,回来是岁岁给了他一封信,说宋时微留给她的。
至此两个人分开。
宋时微收起药箱说,“祁安哥,你也知道童言无忌啊,那个时候我还小都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我当真了。”
宋时微又不说话了,仿佛没有听到陆祁安的话,只提醒了一句,“伤口别沾水了,明天去医院……”
她的避重就轻惹得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伸手一把把蹲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
还不等宋时微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趴在陆祁安怀里了。
她喝了酒不清醒,可陆祁安十分清醒,当他清晰的吻住她的时候,宋时微都忘记了呼吸。
感觉到陆祁安的侵略气息她才想起来伸手推他,只是手才刚动就被陆祁安单手压住手腕按过头顶。
宋时微这个时候还在提醒他手上有伤,陆祁安听到她的担忧,哼笑出声,“这么关心我干嘛又推开我?”
第二天彻底清醒过来的宋时微坐在床上发呆,总感觉家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正好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