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警察局。”
“我们的钱呢?把钱还给我们!”
谢振江还要狡辩,奈何警察根本不信,就这样把他扭回了警察局。谢振江听说是梁敏英报案,气得直哆嗦,当场就骂:“梁敏英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她哥,她竟然告我?她还是人吗?”
“你是她哥?”警察皱眉,满脸不认同,“人家姓梁,你姓谢,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成的兄妹?”
“我是她继兄。”
“继兄?继兄会冒用继妹的名字去诈骗?20万可不是小数字,现在梁敏英一口咬定是你诈骗了这笔钱,你倒是说说,这钱被你弄哪去了。”
谢振江气得发抖,他没想到梁敏英竟然敢告他,“我是正经做生意的!那钱是他们订货的钱,我拿了钱已经去做货了,等货到了我就把货发给他们,这怎么是诈骗呢?”
“你要不说你是梁敏英服装厂的人,人家能看上你?能跟你定20万的货?我劝你别跟我玩花样!快点把20万交出来,争取从轻发落!”警察拍着桌子。
谢振江吓了一跳,“我的钱都拿去订货了,哪来的钱还给他们?我只要按照条款上定的,按期把货交出去就行了,警察同志,这真不是诈骗,你们把我关在这,也交不出货来,还不如把我放了呢。”
“放不放你不是我说了算,要看梁敏英怎么说。”
谢振江气骂:“她敢把我关在这,我妈饶不了她!”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这都多大年纪了,还张口妈闭口妈的,整的跟没断奶的小孩似的。
江桃知道谢振江被抓的事,跟刘玉梅一起去了公安局,听说是梁敏英报的警,刘玉梅红着眼到梁敏英工厂闹,要死要活要上吊,非逼着梁敏英放人,梁敏英干脆出去躲清静,刘玉梅只得回家闹。
她拿了根绳子要上吊,哭哭啼啼:“这不要脸的小贱货,敢把我儿子送去局子里,我饶不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梁富贵被吵得心烦,“你这是做什么?”
“你女儿把我儿子害坐牢了,你还问我做什么?梁富贵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现在就去找苏惟惟,要她保证把振江放出来,不然,我就吊死在你房门口!”
梁富贵哪里禁得起她闹,当下就去叫苏惟惟放人。苏惟惟正插花呢,她拿起一根修剪好的白蔷薇,漫不经心道:“我可做不了主,这可是诈骗20万,人家说了,必须把20万拿出来才能放人。”
江桃气红了眼,“我们哪来的20万?那钱都拿去进货了。”
“欠账不还钱还想放人,哪来那种好事?”苏惟惟笑笑把花插进花瓶里,“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你胡搅蛮缠就行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把钱拿出来,人家不放人,事情就这么简单。”
刘玉梅一听,气得躺在地上哭,哭了会见没人理她,又跑去门口哭,哭苏惟惟和梁敏英毒蝎心肠,把她儿子送去警察局。
这些事,苏惟惟自然是懒得理会。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在外面站了四个多小时见没人理会,最终灰溜溜又爬了回来,睡觉时琤琤抱着小兔子跑到苏惟惟床上来。
“惟惟,我怕。”
苏惟惟略显奇怪,琤琤一向是不怕黑的,“怕什么?”
“怕刘玉梅,她头发散开的样子好像老巫婆,我怕她半夜去我房间。”
苏惟惟哭笑不得,不过她已经很久没和儿子一起睡了,苏惟惟当即掀开被子把琤琤拉上了床,没多久小妹也抱着被子来了,说嫌红红不讲卫生,要和苏惟惟一起,就这样,苏惟惟和俩孩子挤了一晚上。
临近半夜,贺东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画面,琤琤的腿搭在苏惟惟肚子上,苏惟惟的胳膊搂着梁小妹,三人睡的都很香,贺东霖笑笑,替她拉好被子,转身出去了。
谁知一出门,就见梁小弟站在楼梯口等他,“哥,有件事我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