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妈一直想分家把她赶出去,你就说是不是为了这事?”
江桃心里正烦着呢,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闭着眼睡了去。
下傍晚,刘玉梅难得让壮壮来喊苏惟惟吃饭,苏惟惟吃完饭,背起背篓要去田里干活。
“怎么不多吃点?”梁富贵瞥了儿媳妇一眼。
“我吃饱了,猪草还没割好,我这就去割点来喂猪。”
琤琤举着手要跟着,梁小妹也要跟去,苏惟惟很紧张:“你们俩跟来干什么?听话,你们好好吃饭,我去去就回。”
刘玉梅要笑不笑地吃着饭,见苏惟惟小跑走了,不由嗤了声,苏惟惟还想瞒她?不就是出去会奸夫了吗?当然不可能带小孩去,想到昨天苏惟惟嗯嗯了半个小时,刘玉梅不知为何更气了。
吃完饭,刘玉梅拉着几个邻居在一旁唠嗑,那些邻居都觉得奇怪,刘玉梅这人平常鬼点子多,跟她们玩不到一起去,怎么今天竟然这么有心拉着她们唠家常?不过人家这么主动,她们也不好说什么,便聊了几句。
忽而江桃走过来,红着脸半晌没说话。
“江桃,你这是怎么了?”红梅问。
“是啊,你脸这么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是不是发烧了?”
江桃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说,刘玉梅皱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怎么还不好意思?”
江桃这才为难道:“我哪里好意思说啊?刚才我看惟惟出去,就跟她走了几步,谁知却看到一个男人把她推在草垛上,你说这事,我……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众人面面相觑,红梅皱眉道:“惟惟不是那种人。”
“就是啊,惟惟老实本分不可能做那种事。”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们就不怕家里男人被她勾去吗?这苏惟惟最近发财了,要我看肯定是野男人给她的,她这一闹,我这个做婆婆的脸都没了,为了咱们老梁家的声誉,我必须把奸夫逮出来!”刘玉梅扛着锄头就走了,村里人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赶紧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田里。
她们静悄悄的,走近了一听果然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她们都不是小孩子,当下明白过来,一个个脸都臊红了。
“你看吧!我早说了她不是个正经人!”刘玉梅一锄头拍下去,怒道:“你个不要脸的,你男人才死几年你就出来偷人?我就说你这女人不是个东西,吃喝都在我老梁家,背地里却干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你还要脸吗?我打死你这狗东西!”
说着,又用锄头拍了几下,似乎打到了那野男人的头,他捂着头痛呼。
当下,大队长周保国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周保国远远站着,皱眉道:“玉梅,我听人说你带人来捉奸?真是胡闹!就算惟惟真的有错,你也不该带这么多人来让她难堪。”
刘玉梅冷笑,她不仅要让苏惟惟难堪,还要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队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老梁家的儿媳妇偷人,难不成我还不能管教管教了?”
“不是说不能管教,但这事你何必闹大呢?”周保国直拍大腿,只觉得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可不管!我今天就打死这不要脸的!”说着一锄头又拍下去。
正说着,穿着白色衬衫的苏惟惟走上前,疑惑地看向大家:“各位婶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周保国一愣,“惟惟,你怎么在这?”
苏惟惟眨眨眼,一脸不解:“保国叔你把我给说糊涂了,我这不是刚吃完饭没事做,就来地里割猪草,这刚割完一篓子打算回家呢,怎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到底怎么了?对了,刚才谁喊我名字?”
周保国直接懵了,苏惟惟衣服穿得好好的,满头是汗,不过那汗一看就是因为割猪草热的,毕竟她那脸上还有没干的青草汁呢,她的背篓里装着一篮子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