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给中校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莫斯科城有头有脸,背景复杂的人实在太多了,士兵不敢轻易得罪这位从留学生公寓抓来的女士,在收了100美金的小费之后,鼓足勇气,过来找自己的上司。
军官猛的开了房门,抬起脚就要踹士兵。
他的腿都伸出去了,目光落到女士的面容上时,又下意识地放下。
无他,在如此美貌典雅的女士面前,任何雄性生物都本能的想要装模作样。
他朝东方美人微微点头,主动开口:“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美丽的女士。”
东方美人掏出一封信,态度恭谨的递到军官面前:“您好,中校先生,我丈夫说如果我在莫斯科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可以找您帮忙。”
军官正要疑惑地挑眉毛,自己的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撞开。
他本能地要勃然大怒,就看见那位留在办公室的中国商人已经猛的扑向东方美人,紧紧搂抱住对方。
“贝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周崇斌吓得手抖脚抖,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全部迁到自己身体里头去,好像任何危险都触碰不到他。
“这儿有人说我的公司是叛军的金库,所以我必须过来处理一下。”贝拉神色无奈,“我没想到情况已经糟糕到这地步了。”
她刚在留学生公寓落脚,就碰上大兵砸门,要收缴她的护照。
贝拉当然不同意,人在国外护照是她唯一的身份证明。
倘若护照被拿走的话,她后面整个人身安全都没办法得到保障。莫斯科本来就乱。
她与抢匪一样的士兵发生了争执,最后被对方带来了指挥所,事情反而出现转机。
“您说中校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就想碰碰运气。”
周崇斌紧紧抱着她,一副恨不得将她揣进口袋里的模样:“你胆子也太大了,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你怎么能跑过来?”
贝拉语气不悦:“请不要干涉我的事业。”
周崇斌立刻求饶:“好好,都是你说了算。”
他扭过头,跟中校打招呼,“亲爱的维克多,请帮帮我,我必须得带我的爱人赶紧去安全的地方。”
也许是难得见到朋友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中校的情绪有种微妙的愉悦。
他点点头道:“如果说安全,那应当没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了。”
周崇斌急了:“嘿,维克多,不要开玩笑。你让我妻子在这儿如何休息?”
中校终于笑出了声,但仍旧摇头拒绝了他回家的请求:“周,请相信我的话,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即使我派车送你们回去,我也没办法保证路上不会遭到叛军的伏击。”
周崇斌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眉头紧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亲爱的维克多,麻烦您帮我们安排一间干净的房间。我的妻子吓坏了。”
中校扫了眼面色如雪一般白的东方女人,心中暗道,他可没有从这位女士身上看到任何惊吓的痕迹。
时髦的现代女郎们,总是胆子大的惊人。
他点点头,吩咐勤务兵将人带走。
军部指挥所又不是旅馆,哪有条件多优渥的房间。
周崇斌看着反复洗涤的已经变色的床单就皱眉。
好在唯一能够让他安慰的是,屋子里头有卫生间跟热水。
贝拉看他这副愁眉紧锁的模样,忍不住好笑:“你干嘛?人家又没欠你的。”
周崇斌羞愧的很:“是我欠你的,让你住这种地方。”
贝拉笑了起来,语气轻快:“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更糟糕的情况我都经历过。”
周崇斌伸手抱住她,开始忏悔:“我应当早点找到你,那你就不用吃这么多苦。”
贝拉不为所动,语气冷淡的很:“你不过是个孩子,能做什么?”
周崇斌立刻一声嚎叫,然后将贝拉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