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高兴地冲她笑,抓了把桑葚果塞给小元元,嘴里头跳跃着欢快的音节,跟唱歌似的。
林蕊眼皮子跳了跳,没有阻止小元元直接将药桑果塞进口中的行为。
无苦倒是无所谓,所有的食物都是上天的恩赐,谁都不能糟蹋。
那个先前撞到元元手的维族男子不满地发出了一长串的声音,语气极为激烈。
小男孩的母亲愈发害怕起来,试图要从孩子手上拿走奶糖。
然而小孩怎么会愿意,立刻嘴巴一咧,马上就哭出来。
旁边的维族大婶不满地看着那个情绪激动的男子,嘴里头说着什么,像是在指责他不应当吓唬小孩。
公交车重新启动,广播里头传出欢快的乐曲声,压住了男人的嗓音。
他的同伴拉了一下他,男人终于面色阴沉的往车厢后面走去。
经过叶珍珍身旁时,他还狠狠地瞪了这个汉人女子一眼。
叶珍珍面无表情地扫过去,就在林蕊担心双方会发生冲突的时候,她又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视线。
林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沉重得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苏木的手。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记忆终于浮现出来。
上辈子,她对面宿舍有个姑娘就是从新.疆来的。
在姑娘父母小的时候,天天跟维族的小孩玩在一块,大家还一起拎着水桶走上好几百米路,共植汉族学校跟维族学校的友谊树。
可等到姑娘有记忆以来,就基本上不怎么跟维族的小孩一块玩了。
恐怖活动让大家都心存芥蒂,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宁可关上门。
可越是这样,彼此间的芥蒂越深,姑娘的父母也很难过。
现在想想,可能隔阂的时间点就是在这几年中。
公交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叶珍珍珍突然站起身,走到司机旁边说了几句什么。
司机突然间变了脸色,赶紧下车去查看。
过了大约三分钟左右,他神情沮丧地重新回到车上,先用维族话解释了一通,又用生硬的汉语重复一遍:“实在抱歉,车子出状况了。我联系了公司,现在麻烦大家先下车到路边去等待,马上会有其他车子过来接大家走。”
他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简直快要哭出来。
先前替维族小孩仗义执言的大妈站起了身,笑着朝他说了几句。
旁边的人也露出理解的神色,除了先前发火的人嚷嚷了几句,谁也没说什么。
林蕊只觉得叶珍珍实在厉害,居然光凭耳朵听就能发现公交车出现了状况。
无苦得意洋洋:“那当然,我小师姐可是车神。”
林蕊毫不客气地瞪过去:“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多了,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好好学习。”
小和尚立刻跳脚:“你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你能考上大学一样。”
林蕊得意洋洋:“姐就是国家最需要的实干型人才,凭实力真能耐,不像某些人啊,专门钻政策的空子。”
这种24k钛合金的学渣,居然也好意思上重点初中。
不知道是磕碜学校呢还是折磨自己。
苏木默默地摸了下她的脑袋,认真地提醒她:“一学期三门不及格,就要留级了。”
林蕊惊恐地捂住嘴巴,眼睛珠子骨碌碌直转。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用如此之残忍吧。
贝拉怀里抱着宝生,同样沉默地看了林蕊一眼。
少女立刻挺起胸膛,煞有介事地点人头。
数了一圈,她突然间反应过来:“珍珍呢?无苦,你珍珍小师姐去哪儿了?”
小和尚漫不经心:“修车呢,她要把车子修好。”
林蕊满头雾水,心中暗道,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公交公司派人过来处理吗?
大概是担心车子在路上会阻拦其他车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