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白的声音放得很轻, 低沉的男音分明是用极冷淡的语气说出,姜笑渊却偏偏听出了一点暧昧的感觉。
姜笑渊目光闪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但不回答不是显得更心虚吗, 他快速道:“没什么!”
“哦, 是吗?”阮锦白反问道。
他这话明显是不信,其实就连姜笑渊本人都不信, 姜笑渊刚刚的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别人。
姜笑渊干咳了一声, 目光再一次从阮锦白雪白的脖颈滑过。
阮锦白穿的高领,他能看见的脖颈皮肤并不多,但光是露出的那一段就已足够显出对方脖颈的修长好看。
姜笑渊之所以会下意识去看阮锦白的脖颈, 其实也是因为他总感觉师尊穿男装是不是在暗示, 他干脆就想着看看对方的脖子,每个男人都是有喉结的, 只不过并非每个人都喉结突出, 有些男人喉结就不是很明显, 看起来就好像没有一般,得用手才能摸出来,但绝大多数男性喉结都是突出的,尽管如此姜笑渊还是想着要不看看师尊是否有喉结, 但凌云尊者的衣物几乎全是高领就不说了, 为什么阮锦白这次就算穿的是男装, 竟也还是那种刚好把喉结遮住的高领。
姜笑渊放弃了, 其实不论看没看见喉结都不能确认阮锦白到底是男是女。
若是阮锦白是男子他大可以用障眼法让姜笑渊看不出来,若阮锦白是女子, 喜欢穿男装也可以算是爱好, 而且修真者, 尤其是强者想要完全伪装成另外一个性别并不如何难。
姜笑渊觉得自己或许只是想多了,再则师尊是男子还是女子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姜笑渊稍微有一点释然,真正的喜欢不应该局限在性别上。
等等。
姜笑渊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师尊要是女孩子肯定怎么也是他疼爱师尊啊,可师尊是男的指不定谁疼爱谁呢!
姜笑渊的面色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如同世界观崩塌。
“渊儿可一点也不诚实呢。”阮锦白叹息道。
姜笑渊:……他不敢诚实,这诚实起来不是分分钟暴露自己的龌鹾心思吗?
好在阮锦白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姜笑渊在想什么,并不难猜,对方不想说那便算了。
他现在还是得把那群修士给丢了,这样的小弟他要不起,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想的,对一个男子直呼大嫂,反正大嫂这个词他是有些接受不能。
于是乎一群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小弟全部遭了毒手,狗头军师在昏过去前,还一个劲地看着自家老大和大嫂,希望两位能先不急得蜜里调油,先搭理搭理他们。
阮锦白果然如他所愿的搭理他们了,然后他们就全部无声无息地昏睡了过去,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昏的晚一点的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有点像那些商队里的人,所以时别两个多月他们也终究落得一样的下场吗?
阮锦白处理起来十分的干脆利落,这群人很快就都昏迷了过去,等他们醒来怕是就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大家好歹相处了一段时间,阮锦白这次布下的阵法可就比给商队那一伙人布的要靠谱的多。
在处理这一切之前,阮锦白就把大白仙鹤丢给了姜笑渊,让他们好好的相处一下,很明显仙鹤对姜笑渊已经积怨已久,一看见姜笑渊就激动地扑了上去,开始了亲切的问候。
等他回来的时候姜笑渊比起之前被妖兽追时还狼狈,一头青丝乱糟糟的,活像一个鸟窝,就连衣襟都不止一点凌乱,脸上还有几个被仙鹤啄出来的小伤口,且对方还在一个劲的向仙鹤告饶,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
这属于两人的私人恩怨,阮锦白懒得管,只单纯的看好戏。
那只仙鹤还是知道分寸的,不然也就不会在原主眼皮子底下活那么久,姜笑渊也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