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不再坚持。
晋望道:“那便定下了,姓晋,单名一个昭字。”
国君陛下金口一开,身旁立即有专人记录下皇子名讳。
晋望则是将写满名字的宣纸叠好,小心放入一个木盒中。
叶舒问:“你还留着这个做什么?”
晋望故意扫了一眼叶舒,悠悠道:“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
叶舒:“咳咳!”
“当……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吃饭吃饭。”叶舒耳根微微红了,抱起小叶子就往外走,步履稍有些仓促。
晋望轻笑一声。
孩子都生了,还是这么不经逗。
他吩咐内侍传膳,与叶舒在桌前落座。叶舒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崽子的小脚丫,但显然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晋望偏头注视着叶舒,忽然伸手在叶舒手背虚握一下。
后者触电般收回手。
晋望眉梢一挑:“不让碰?”
“不……不是。”叶舒神情不太自然,轻轻抿了下唇。
怀孕后期不能行房事,加上生产后休息的这一月,他们已经过了快有三四月禁欲生活。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叶舒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对晋望的依赖像是某种刻入骨髓的本能,根本无法抵御。
晋望没有回答。
他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绕到叶舒身后,轻轻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掌心隔着单薄的衣衫摩挲几下,滚烫的热度毫无保留传递至肌肤上,那小片肌理几乎热得快烧起来。
叶舒挣动一下:“小叶子在这儿呢。”
“我又不做什么。”晋望故意笑了笑,“还是说,叶相希望孤做些什么?”
叶舒:“……”
内侍一盘一盘将晚膳上桌,晋望不动声色朝叶舒耳旁倾身过去,轻声道:“晚上帮你弄一下?放心,不碰你,就弄弄前面。”
叶舒手一抖,险些摔掉手中的碗碟。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叶舒耳根通红,晋望越看他这样便越喜欢,故意追问:“要不要,你不想吗?”
“……”
晋望:“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叶舒咬咬牙,艰难地从齿缝中吐出一个字:“……要。”
晋望不动声色:“听不到。”
狗!皇!帝!
叶舒在心中无声地骂了一句,狠狠道:“要!”
晋望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叶舒羞恼地瞪他一眼,晋望安抚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掌心微微施力,将叶舒搂过来。
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忽然,二人不约而同停下来。
二人同时低头看过去,被叶舒圈在怀里的小崽子仰着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二人,脑袋微微歪了歪,像是有些疑惑。
晋望:“……”
叶舒:“……”
晋望果断伸手将小叶子眼睛蒙住,认真道:“这个你不许看。”
随即飞快凑上来,在叶舒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短而深入的吻一触即分,快得叫人还来不及反应。
叶舒下意识看向晋望,后者朝他一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夜里继续。”
叶舒收回目光,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
晚膳摆好上桌,二人刚要开动,忽然有内侍前来通禀,有人在行宫外求见。
国君陛下在行宫的消息并不是秘密,不过能接近此地的人少之又少。
叶舒扫了眼内侍呈上来的信物,淡淡吩咐:“让他进来吧。”
这信物独一无二,现在在谁手里,他最清楚不过。
大燕二皇子,郁衍。
叶舒磨了下牙,冷笑道:“我正愁没法报仇,他竟还送上门来了。”
正要进屋的郁衍:“阿嚏!”
郁衍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