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工匠学习。每一步都近乎严苛!作品像用三D打印出来一样标准。每一件器物,从熔炼到成型、打磨,最后完美的呈现出来,我能想到的是高三刷题。一次次的训练自己的手速,让自己不用思考,手就能自己写出正确答案。可是那器物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却又不得不说,那就是艺术,那是杰作。”
“其实每种艺术都一样,就算在女团里,我们每天除了练习就练习。一次次的排练,训练与队友之间的默契,训练自己与歌曲、舞蹈动作的默契;电影也是,一次次的被卡,然后重来。‘爹’可能都要喊一百次。我为什么不想用剪刀剪头发?因为导演说,我若不想不断的接发,剪发,再接发再剪发,就争取一次过。我就让他们把这场戏留在最后拍,这就是我的杀青戏。我之前酝酿了很久情绪,对着镜子,我没拿边上剪刀,因为我那时就是剧中人,剧中人没有拿剪刀一刀一刀剪头那种矫情,那时的她,已经没时间了,所以哪怕割掉头皮,她也不想再做小丫了,这是一种情绪的积累。厚积薄发,哪行哪业都这样,都是经历无数的枯燥之后,最后呈现出来的,也许就是宝光蕴含的傲然挺立。”
“那你还想用科学来代替?”
“我没说代替,艺术能不能被科学所代替,这个我觉得也许可能到我死都不可能争论成功。但是怎么说呢?我想让他们活过来。”叶澜的手轻轻的挥着,她此时显然还是没想好自己要什么,应该只是一种很模糊的感受。想想她站了起来,“我教江老师唱长板坡时,我其实那时就像是个全息的投影仪,我不断的重复,让他跟着我的动作和唱腔在做。若是真有一个呢?一个全息投影,把那些已经永远离开的大师们复活,与我们对话,还会有人说,京剧已死吗?”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