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泾川成绩一向也还行,这次分数只比两人略低,于是最后也和两人去了同一所学校,不过读的是商业管理。
而顾沁则成绩没有她们那么好,不过高考发挥也算稳定,最终报考了同一座城市的另一所学校。
在这个夏日,一切都尘埃落定。
……
大学开学之后,宿溪和陆唤一块儿,头上戴着纸帽子,将租好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陆唤一直都有将家当随身搬着的习惯,现在,除了宿溪曾经送给他的那盏灯,其他东西包括胭脂,他全都搬了过来,放在空的房间里保存妥当。
宿溪笑话他灯笼不离身,他还羞赧地说这是定情信物。
宿溪:……???
送灯笼给你的时候你只是个崽,并没有喜欢你好吗?
然而这话宿溪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陆唤又要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正式上课之前,霍泾川和顾沁跑过来蹭一顿饭吃,这次轮到了这俩人去买火锅底料。他们还没过来,宿溪和陆唤已经打扫好了,并洗了个澡,因为还没来得及买沙发等物,所以暂时只能坐在地板上。
夏日炎炎,外面是骄阳烈日,屋内因为有空调,却是十分凉爽。
宿溪捏着一根雪糕,在地板上席地而坐,抬头看着擦拭着头发的陆唤,问:“你又给我爸妈送东西了吗?”
“一些人参,西域使者进宫时进贡之物,对中老年人身体有好处。”陆唤道:“何况,时不时送一些东西,待到你父母发现是我送的时候,便可以知道,我日复一日地追了小溪多久,我想,这样他们应当会放心将你交给我一点。”
“还有你乱改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宿溪好笑地问,有时候早上起来,陆唤就去那边上朝去了,她得通过手机看一下陆唤在金銮殿上进展如何,什么时候下朝,好方便煮饭什么的,结果一直看到“必须要娶到宿溪的陆唤”一行血红的大字在眼前晃悠,真是快被晃到精神恍惚了。
“给我改掉!”
“顶多字号可以调小一点。”陆唤有点委屈,走到她身后,在她身后席地而坐。
宿溪朝后靠去:“真不改?”
陆唤支棱起一条腿,方便她靠进他怀里,垂眸看她:“你若是答应了,便可以改掉。”
宿溪眨眨眼:“改成什么?”
“相公啊,丈夫啊,什么的,都可以……”陆唤强忍着耳廓发红,竭力镇定地道。
宿溪看他的样子,快笑死了,倒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她正要努力去想,忽然听见头顶陆唤有些发哑的声音:“宿溪,我学会了,你抬头。”
“嗯?你学会什么了……唔!!!”宿溪一抬头,陆唤的头便低了下来,一个吻落在她的唇齿之间——
陆唤的唇辗转蹂/躏在她的唇瓣上,轻柔地,温柔地,缓缓撬开她的嘴唇,有些动情,又有些餍足,朝她摄取而来。
宿溪的头不得不朝后仰过去,最后支撑不住倒在他怀里,呼吸微微加速。
而他继续低下头来,长驱直入。
干净的柏松气息落入宿溪的鼻息里,是刚洗过的头发,是陆唤身上的衬衣,也是她刚吃过的酸甜的冰凉雪糕。
耳畔尽是夏日的蝉鸣,空调的嗡嗡声,然而这一切却渐渐从耳膜中远去。
最后只留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年的心脏声,狂跳如初见。
……
……
当陆唤还住在那间四面漏风的柴院时,一个看起来很平凡、却水壶神奇地被拨动了一下的夜晚,那是一切的开端。
当他穿过竹林,脚步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地回到柴院,看见檐下的那盏灯时,那是心悸的第一个瞬间。
宿溪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年冬天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没有打开那款游戏,她和陆唤会有怎样的未来呢?
但是后来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