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家都笑了起来,几个还在为不能去宴席而气恼的孩子更是笑的直打跌。照儿再次被笑懵,是的,每次他喊“救羊”哥哥姐姐们都这么大笑一阵,也不知道笑什么?
风细把懵懵的照儿抱到跟前,一字字地教道:“照儿跟大姨念,舅!”
照儿念:“舅!”
风细念:“娘!”
照儿念:“娘!”
“舅娘!”
“救羊!”
风细无奈一笑,照儿同样无奈:“大姨,我会喊救羊。”
“好好,照儿会喊,大姨不教了哈!”这简直是马什么梅的翻版啊!暂时是教不好了。
不过人家是老头,你这小子正是学说话的时候,明明别的话也都能咬的清,怎么就舅娘二字,凑到一处就说不清了呢?
也是因为这样,常常逗大家开怀大笑,特别是宣芷,每每听到照儿叫“救羊”都能捂嘴笑上许久。不论照儿提什么要求,她都满足。
只是东宫那几个老嬷嬷不太高兴,特别是顾女官,大有觉得大家是在嘲笑皇长孙来着,这对身份尊贵的皇长孙来说,是极不尊重的。
自从云涛来良安,知晓太子和太子妃已从太庙回到东宫,并且皇上特旨令云涛带皇长孙和郡主回帝都。顾女官的腰板那是又直了啊!
东宫的主子安好,人家东宫女官的谱又摆起来了。不像之前听闻太子被罚去守太庙,皇上遇刺,帝都乱事纷起时,在风细面前一幅谨小慎微的模样。
连小芝都私下说过一回:“顾女官自从柳公子来良安后,对满府婢女又瞧不上了,常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责我们不懂规矩。
柳公子明明是夫人的嫡亲弟弟,怎么一来到给她壮胆了?”
风细失笑道:“哪里是云涛给她壮胆,是皇上的圣旨给她壮胆了!你们莫多理她,反正她回帝都后你们也不会再跟她往来,难道还打算做朋友不成?”
此时听到众人又在笑照儿喊“救羊”,顾女官立即上前对掩嘴偷笑的婢女们怒道:“皇长孙年纪小还在学说话,有何可笑的?难道你们小时候就没咬过舌不成?你们这是对皇长孙的态度吗?”
安宁先一步怒道:“顾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姐弟说笑,哪里容你插嘴!你下去!”
顾女官顿时委屈地道:“小郡主,奴婢们不懂规矩,嘲笑皇长孙呢!奴才岂容!”
风细冷笑一声道:“本城主在这里,全良安谁敢谁会嘲笑我的外甥?顾女官还是莫做多想的好!”
小照儿抓住的重点与别人不一样,立即上前问顾女官:“我哪里咬舌了?嬷嬷说谁在笑我?”
风细抱起他:“照儿才没咬舌呢!是顾嬷嬷自己听岔了,走,咱们去舅娘院里等着小弟弟回来陪他玩。”
说完抱起照儿就走,一群孩子嬉笑的跟上,谁也没理脸色难看的顾女官。
才出正院,迎面就遇到南方,风细见他面色凝重便知有事,让冰云带孩子们先去,她和南方来到书房小谈。
南方没多废话,直接道:“夫人近日可有见过塔利亚?”
“端午节赛龙舟后一起喝的下午茶,近日她也没来府上玩。才说呢,孩子们还等着她讲故事呢?
这段时间你们都在村里忙什么?怎么都没进城?今日她自然是来了,我瞧着跟安安一桌子坐呢,准备待宴席散了找她两姐妹说说话。”
南方立即道:“塔利亚若有求夫人,还请夫人慎重考虑一番。”
风细一愣:“到底何事?不如你先跟我说说。瞧你这难为情的,难道她想出海回家不成?”
南方轻叹一声道:“若真是如此我到不急了,反正有小豹陪她。是这样的,年初梦威和李妍奉夫人之令在村中修了小学堂。
因为村中孩子多,加上这些年又有些积攒,又是夫人之令,梦威便有些张扬了。和塔利亚一起,把小学堂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