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平有信来
真儿当年在医馆时间长,和二秀是相熟的。风细一听此言道:“是我忘了你也在帝都,该请你和孩子去府上玩玩的。”
二秀忙招手道:“柳姐姐府上去的都是真正的贵人,我这缩手缩脚的怎么好去。”
风细笑道:“咱们又不是外人!这样好了,你即与真儿有往来多,那日你俩约着一同去我府上,我也不叫别人,就我们几个好好说说话。”
两人说说笑笑吃着茶点,甜果儿耐不住抱,二秀家同样有婴儿车,便让冰云推她在院中玩,二秀的儿子一路跟着玩。
不成想这样温馨的时光没多大一些,外面传来一阵极嘈杂的喧闹声,二秀赶紧起身,问婢女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就是街头巷尾有吵闹也传不到内院来啊!兰儿香儿,快去瞧瞧。”
两个婢女应下还没出内院,就见几个妇人扶着一个
白发老妇,婆子婢女浩浩荡荡几十人进来。
那老妇人远远就道:“柳夫人来了,老四媳妇怎么不快派人通知我?给夫人见礼来迟,夫人莫怪!”
风细疑惑地问二秀:“这是?”
二秀一脸尴尬,明显不是她请人来的:“这是我婆婆和大嫂二嫂三嫂,还有小姑。柳姐姐,对不起!”
风细低声道:“你又没做错什么,何故道歉?无事!”
此时一行人已经走近,老妇人还要行礼,风细忙扶起来。黄家三个媳妇都是嘴利之人,围着风细恭维的话说了一大车。
一面半真半假地埋怨二秀,与武安侯有旧也从未提,柳夫人亲自上门也不知通知家里。万一招待不周岂不是罪过!
老妇人又依老卖老,拉着风细的手先夸太子妃,又说自家儿郎在朝为官与柳秘丞私交甚好。
又赞武安侯战功赫赫,连在婴儿车里的甜果儿都被她们你摸一下我摸一下,硬是夸成观音坐前的童女下
凡。
风细见到二秀的好心情,此时全没了。冰云早就不耐烦,瞄到在二门外探头探脑的黄守,不禁瞪他一眼,很明显,就是他通知家里的。
武安侯夫人亲自上门做客!可能自家夫人与武安侯府有旧,让他惊讶过大,一时无措才赶紧通知家中长辈的。
整个后院闹哄哄,到把二秀三个月大的女儿吓哭了,甜果儿也吓的只在风细怀中,不愿意下地了。她们竟然说:“老四媳妇快哄孩子去,切莫吵到柳夫人!”
风细那个无语啊!本来看在二秀的面子上,与她们寒喧一阵也无妨,现在看来,还是赶紧走人吧!
示意冰云抱过甜果儿,风细站起来道:“二秀妹妹是我看着长大的,没能参加她的婚礼真是遗憾。
看到她嫁到黄家,有儿有女生活美满,我很欣慰。以后就麻烦多位照顾了!
天色不早了,今日便先告辞。二秀,有时间带孩子
来武安侯府叙叙。”
二秀满脸歉意地应下,风细取下腰上的红玉禁步和一个打着上等翡翠玉环的络子,放在二秀手上:“今日意外相遇,柳姨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个小玩意算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顿时黄家几人忙也取东西要给甜果儿当见面礼,风细直接辞了,只收下二秀给的一对珠花。也不管那几人的脸色,含笑离去。
与二秀往来是为旧情谊,收下她们的见面礼攀一门亲戚,风细却不想找事。若这黄家当真是有眼色有头脑的,今日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宣传,武安侯夫人上门做客。
更不会当着风细的面就那么不把二秀当回事!不过看二秀两口子没与婆婆一道住,而是分出来单住,那日子也不太难过,这点让风细放心二秀的处境。
并且,如今黄家众人知道二秀与柳氏三姐弟有旧,看在这层面子上以后也不敢太过为难她。这样就好啊!在大户人家当小儿媳妇,让婆婆和嫂子有个顾忌,
不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