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觉得自己肯定是太累了,这才听到他说不行,惊讶的看着他:“你先前说什么?”
顾行谨把老婆不喜欢吃的肥肉咬掉,这才把瘦肉放到她的碗里,温声道:“不行,你不能去这么远,现在都已经是……”
“你怎么能吃干抹净就反悔了?”唐宝打断他的话,嘟着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瞪他:“我不管,你先前都答应我了!”
“你仔细想想,我那个时候没答应你!”顾行谨觉得自己已经被她勾的好像有点不正常,要不为什么就喜欢看她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呢?
唐宝一回想,他先前确实没有答应自己,可是却做出了误导自己的动作,气的差点和他拍桌子:“你那个时候用手点了点你自己的唇,那意思不就是让我亲你一下,你就答应了吗?”
他却一口否决:“绝对不是,我那是想和你说,现在去那边很冷,小心你白嫩嫩的小脸蛋都要被风吹坏了!
谁知道你这么热情,上来就抱着我亲,我就觉得我也不能冷落我老婆,连晚饭都顾不得做,就先……”
唐宝听到他越说越露骨,羞的脸都红了,也被他的无耻惊呆了:“你这是狡辩,你不要脸!”
顾行谨见她恼羞成怒的放下筷子,也不逗她了,温声道:“你现在去也没用,松子这些东西都是八九月份就成熟采摘了,你倒是可以写信让他们放出风声说要收,明年想要多少有多少!我给那战友写信,让他收一些,到时候给你寄过来;你准备一些寻常的西药,还有那奶糖什么的,到时候和信一起寄过去就是了。”
唐宝一听,这才转怒为喜,看着他哼了哼,娇娇的道:“好吧,那就听你的。”
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可是顾行谨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两人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关心自己,却从来没对自己发怒也没抱怨,遇到事也从没像自己求助,好像自己这个‘丈夫’,在不在没什么两样。
可是两人从在离殇的家乡相遇起,她把秘密告诉自己后,和自己的相处就慢慢的有了变化,后来自己因为救岳父岳母受伤住院,她和自己相处起来就更自然了。
特别是现在,看到她和自己闹,这心里别提多美了,凤眸含笑的看着她:“好了,赶紧吃饭!”
他总觉得夫妻之间,就是要这样才像是夫妻。
两人吃饱饭后,没吃完的菜照旧被唐宝收起来,顾行谨开始洗碗,唐宝就回房间继续开始看信,回信。
没一会,敲门声响起,顾行谨刚好洗好了碗筷,就去开门,看见是赵安邦神色有点局促的站在门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进来说话。”
“今儿谢谢你们了!”赵安邦伸手抹了把脸,一脸的郁闷憋屈:“要不是今儿我二弟私下里和我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随时会死的死人!可笑我还以为我是长子,让家里人过得好些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顾行谨很安静的听着他说话,他知道,任何人听到这样的真相,这心里肯定觉得憋屈,现在让他发泄出来就好。
唐宝在里面听到赵安邦的话,想了想,等他说完了,这才端着一盘子牛轧糖和一饭盒花生米出来,笑着道:“行谨,你陪赵大哥喝两杯。”
赵安邦看见她出来,赶紧起身道谢:“今儿多亏你了,说真的,他们这回来不仅是看小花她有没有怀上,还想着让我给钱说要造房子!
我今儿都差点来问贺团长和你们来借钱了!现在才知道家里早就造好了红砖房。”
顾行谨接过唐宝递来的酒瓶子和碗筷,笑着道:“你这才多大点事,你就觉得郁闷了,那我亲老子对我是算计陷害,还想要我的命,我不得哭死?我倒是觉得这是好事啊,你自己受到了父母偏心的苦,以后可不能让你自己的孩子也受这委屈,你说是不是?”
“对,你说的对!”赵安邦喝了一口酒,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