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在一起, 时间久了, 总会需要点儿刺激, 才保鲜感情。
以前,方淮心可不信书上说的那一套。
这回儿, 还真有一点儿信了。
那天晚上,罗玄异乎寻常的热情,他似乎是被触动到了哪一个点, 特别的兴奋。之后几天,两口子腻乎得人牙疼, 方淮心天天准时准点儿的接送罗玄上下班。工作狂罗教授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加过哪怕一分钟的班。下班之后呢, 两口子也不回家, 跟试菜似的, 一天一个馆子逛吃逛吃,之后又是看电影, 又是看话剧,看舞剧的,还看画展, 艺术展,逼格与学历十分匹配。
一直持续到周末。
“子笙?你怎么回来了?犯错误啦?被开除啦?”晚上十点钟,看完电影回到家,就发现大儿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呢,方淮心紧张得不行。当兵的还能回家过周末吗?没听说过啊。家里这么些当兵的,可没有这么自在的。
“什么呀,妈。我已完成了特训, 分到总后了。可以通勤的。”就在京城里,跟正常上班族没啥大区别的。
“啊。那太好了。怎么不早说呢,你看看,我跟你爸都不知道你要回来。房间收拾好了吗?吃没吃晚饭呢?”当妈的,总会在第一时间想着孩子饿不饿,吃没吃饱。
“妈,妈,妈,停。我都弄好了。房间收拾好了,饭也吃完了。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两位回来,是有话要说的。”家里有保姆,这些事情还能没人办吗?还能饿着他?
“啊。什么事儿啊?”这会儿了,方淮心才注意到,子箫、子筑、子竽、子竽还有卢念都在呢。还都挺严肃,这是咋滴了?
“爸、妈,你们坐。”子箫很郑重的请父母坐。
“什么事儿这么严重啊?说吧。”坐下之后,罗玄先开了口,这是要三堂会审还是咋滴呀?两口子对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问号儿。
“妈,我听说,你去学校宣式主权啦?是不是我爸犯错误了?”子竽先出声的。
“妈,我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你不用为了我们跟勉强我爸维持着表面的婚姻。我建议你离婚。鉴于咱们家的财产都是你赚来的,我们可以给你做证,你完全可以让我爸净身出户,对了,他还得付赡养费,我们仨虽然成年了,但是小妹他们三个还没成年呢。最好把数额定在他工资和奖金的百分之八十为宜。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足够他生活,就行了。”子箫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他在律所实习,看得离婚官司多了。也对好些个夫妻,明明没有感情了,有的甚至都已经各自有了新的感情,却还是为了孩子坚持不离婚的这个荒谬的情况很无语。
“对,妈。什么都不留给他,把我爸赶出去住宿舍去。”子竽小棉袄坐在她妈身边儿,抱着方淮心的胳膊,表达自己对亲妈的支持。
“我能问一问,你们这结论都是从哪得来的吗?是什么证据支持你们做出的我跟你们妈妈感情破裂的结论的?我怎么听着你们的意思,还都很肯定是我出轨了?麻烦未来的元帅、大律师、大国医、大明星给我解释解释呗。”罗玄咬着后槽牙,努力控制住想要把小兔崽子们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方淮心在边儿上看得憋笑到不行不行的。生孩子就是这个时候最有赚翻了的感觉了。看看,这还没咋着呢,小棉袄小棉裤们全都围在身边儿想要为亲妈出头了。真好。
“这还用说吗?要不是你做得过份了,我妈还用亲自到学校去表明身份吗?京大校园里都传遍了,说你在学校里勾三搭四的,家里夫人才出面宣示主权。”子竽早都去学校打听过了。
“爸,您没照照镜子吗?我觉得书上描述的厮文败类跟您现在的打扮儿一模一样的。哪,就这几页,您看看?”子筑在一边儿扇风点火,还真的拿了一本书出来,翻到了某一而,指给他爸看。
“爸,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这都什么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