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漱台打扰他洗脸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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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度过了平安无事的一周,姜南能感觉到王衍的靠近,但是他却不抵触,因为王衍十分有分寸,循序渐进总是踩在他能接受的底线上,然后又强势慢慢地让他的底线越来越低。
王衍顾及着他的感受,慢慢来,甚至跟他牵个手,都是找借口,碰一下就离开,而就这姜南都耳根红得似能滴血。
姜南正拿着平板画画,他画的是自己最近看的动漫人物,其实他这个法学专业是他妈想让他学的,而他自己这么讨厌和别人打交道,自然不可能主动来学这个。
他妈妈从小给他报了很多培训班,他只喜欢画画,安安静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和别人说话,可以将自己想的东西都画出来,这就像是他自己的乐园。
他来这个学校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画过画了。其中一个原因是在寝室很不方便,总是有人进出或者说话,他会被打扰到。
他床板倏地被人敲动了一下。
姜南呆了一下,便听见王衍的声音想起:“南南,在睡觉吗?”
因为姜南的床帘是拉起来的,看不见里面的人是在睡觉还是干嘛的。
姜南将平板放下,坐起来,拉开床帘,望着下面的王衍,他总算不是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了:“怎么了?没有睡。”
“下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王衍脸上带着一种很难为情的情绪,而且还要眼神闪躲着。
姜南心中疑惑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下来,现在正是周末,寝室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过来厕所。”王衍转身进了厕所。
姜南蹙了蹙,他看见王衍手上拿着的医用棉签了,他不忘记将自己桌子上的帽子带上,然后跟着他进了厕所。
王衍正背对着他,说了一句,“把门关上。”
姜南手指微微一顿,心中也犹豫了一瞬,但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和这些天卸下的心理防线,还是将门给关上了。
但是他一转头,然后就马上后悔了,甚至想立刻冲出去。
只见王衍背对着他,将上衣脱了。
厕所并不大,两个成年男人待在里面,显得异常拥挤,手臂都伸不开的程度。
姜南连忙躲开视线,只看见了那一闪而过的劲腰,他耳根又开始发热了,手抓上了后面的门把。
王衍转身看着他动作,微微挑了眉,无奈地说道:“别出去,给我涂一下药。”
姜南偏着头根本不敢直视他,唇抿得紧紧的,表情紧绷着。
“南南,看着我。”王衍将手中的衣服放在挂衣服的地方,又拉起姜南的手,将医用棉签和软膏放在他手上。
姜南不得不看向他,直愣愣看着他的脸,不敢往下看。
“老公,伤口在这儿。”王衍语调微微一落,手落在自己的胸肌上,微微捏了一下。
姜南顺着他的手看下去,登时就感觉自己耳朵在着火,嘴巴都不利索了,只是扫了一眼,眼神透着慌乱:“这这这……是什么?”
那果子并不是粉红鲜嫩的模样,也不是烂熟红艳的果子,而是棕色的,像是已经过了成熟的季节,还没被摘下来的果子,呈现一种深棕色。
深棕色的果子和一般的小果子不一样,它像是受着酷刑一般,从中间被人拿一根银色的刺针穿刺了进去。
应该很疼,因为果子都好像大了一圈,肿了,而且周围孕育他的同色土地,也红了一圈。
“我前几天打的,最近这几天好像发炎了,衣服穿着都觉得磨得疼。”王衍声音低低,却又一本正经很像是在调戏人。
王衍的视线却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看着他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的表情,就有些好笑。
“你你……为什么要打这个啊。”姜南难以想象,该有多疼,是针直接穿过去了诶。
姜南捏着手上的棉签,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