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他撒谎了,但他并没有多愧疚。
或许就是天生的坏种吧,就如同他的父母抛弃他一样,他天生就没有什么道德感。
对于喜欢上温软除了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现在的接受良好,也只不过过了半个小时。
“有烟吗?”突然他问。
开着车的司机,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后视镜,发现真是他老板说的。立马将车停了下来,拿出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烟。
“我身上没有,用你的。”
意识到老板是要自己的烟,司机却有些为难起来:“那个老板,我的都是便宜货,你吃不习惯。”
“没事,给我。”谢宴按下车窗,呼吸着车外的新鲜空气,头也不回道。
见老板面色不好,司机也不在多言,而是很爽快的拿出所有烟草,放到谢宴轻易能拿到的位置。
等做好这些后,车子再次开动。
谢宴拿过打火机,点上一根,说是便宜货,味道却很烈。
谢宴很少真的抽烟,大部分时间都是点在那里烧。可今天他入口了,他略显秃废的靠在椅背上,白色的雾气从他口中吐出。
很块,白色的雾气迷漫在车内,模糊了他的眼。
这烟的味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甚至,让他觉得熟悉。他看着手中燃起的星火,突然出现一个想到,那就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三好学生。
也是,哪家的三好学生会在高三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和人谈恋爱?
或许,早在高中时,他就抽过这些烟。
只是随着记忆、消失、忘了而已。
就像对周幼的爱,早就随着时间被遗忘。谢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长情的人,谈恋爱这件事也一样。
这么多年和周幼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习惯。和那时不时出现在的熟悉感,让他一时无法自拔。他爱她的某个瞬间,爱年少被他遗忘在记忆里的她。但不爱现在的她…
如果那个人不是周肆的未婚妻,周幼的嫂子,谢宴此刻要做的应该是和周幼分手。
但糟糕的是,她是周肆的未婚妻,是他和周幼的嫂子。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关系,永远没有可能。
甚至一旦和周幼分开,他连和她接触的机会都会没有。他们之间有联系的是那对兄妹,他要靠和那对兄妹才能接触到她……
……
距离那天受伤,又过去了三天。
温小软脚上的扭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现在下地走路也不用拿拐杖,还能帮父母做些简单的活计。
这几天她都在自己家修养,也是在陪父母。自从大学以后,她就很少在家,现在好不容易能在家里呆着,自然是哪里也不想去。
“不去行吗?那是你家祭祖,又不是我家。”温小软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小腿上盖着空调被。
她捧着清甜的西瓜,吃得很开心。
电视里再放时下最热门的综艺,温小软懒懒的对走进来的男人说道。
“可是你上次答应我了,总不能反悔吧,对不对。”他亲上年轻女人的侧脸,软着声哄道。
“就一会,也不要你做什么。跟着我走一遍,吃个午饭就回来。”“你总是要去的,不是吗?这只是早晚的问题,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儿女的母亲。”粘乎乎的热气,喷洒在温小软的颈侧,弄得她瘙痒无比。
她推开身前像山一样的男人,语气不好:“离我远一点,热死了。”
相较于柔软瘦弱的温小软,将近一米九的周肆,就不差是一座大山,压迫感十足。
她声音淡淡,显得很不耐烦。但看着眼前像是一堵墙的男人,最后也只能妥协。
“让开,我去换衣服。”她再次推他,这次周肆却很轻易的就被推开。
再次出现时,温小软换了一身简约的棉麻衣裙。宽松的布料,隐去她姣好身材曲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