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宴没有错,有错的,从始至终都是周肆周幼。
只因为喜欢得不到,便萌生恨意,想要摧毁他们。所以,自始至终对于温小软来说,这都是无妄之灾。
她没有任何错。
张涛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奉行的是利益最大化的理念,他的教育是理性,是自我,是失去同理心,失去共情能力。
但在这一刻他还是产生了同情温小软的情感。
“你们以前怎么玩怎么搞我都不管,但是这件事情过分了。”他拉着绳索,想要将那两头狼青拉走。
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主人:“你们是想要被开除吗?还不快来拉,把它们弄走,医生什么时候到!”
工作人员听了这话,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动,原本是不想动的,毕竟周家兄妹才是给他们钱的人。
但听到那句话“被开除”他们动了,不是害怕真被开除,是怕被问责。如果真搞出了人命,出事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毕竟那对夫妻,可不舍得儿子女儿去死给人偿命。最多赔点钱,然后找个替罪羊。他们连忙上前,好在这一次周肆和周幼都没有阻拦。
少女的嗓音温柔软甜,像棉花糖,又娇又软。可现在,破碎,凄厉。
张涛已经找不出形容词了,只觉得造孽。
眼见着他们拉开狼青,压在谢宴身上的力道消失,谢宴的脸色不但没好,反而更加糟糕。
他像是撑不住了一样,猛地向下倒去,但就算是这时候他也没有让自己伤到温小软一分一毫,他怕压到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倒在了另一边。
与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看着明亮的月亮。
直至昏迷,他甚至都没有力气说最后一句话,就那么倒下。
他看起来太虚弱了,像是不会在醒来一样,温小软泪留的更多。她爬起来坐在他腿边,用手推他,不想他睡,她害怕谢宴一觉不醒。
“不要睡,谢宴求求你,醒过来。”温小软没有什么医救方面的知识,她只是凭着本能,不想他昏睡过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只宽大,指骨修长的手,从她背后出现掐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将少女的哭声遏制在她的喉间。
“ 哭得那么难看,不知道的来了还以为他是你亲爹。”男声阴沉,带着一股死气。
他就蹲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热气喷洒在她颈肩。温小软想要掰下那只控制在她颈上的手。
可不管她怎么拉,都弄不下来。因为窒息温小软倒在少年的怀里,最后只能张开薄唇大口的喘息。
不痛却难受,少女眼角的泪花一滴又一滴的落下。直到滚落在周肆的手背上,温热的泪眼烫到,那人的手才微微松开。
给温小软留下一丝喘息的余地。
可就算这样,周肆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体弱多病的人,瘦弱无力,周肆身高腿长体型健硕。
对弱小的温小软来说,就如同一头蛮牛,高大而蛮横。
少年将她拦腰抱起,随后又扛在肩头,不管她怎么捶打反抗都不愿将她放下。
她闹着要下来,但这根本不可能,周肆将她扛在肩头一直往远处带,她的视线逐渐看不见那个躺在地面的少年。
而她,情绪也更加崩溃。
“救救他,周肆求求你救救他!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谢宴没有错。”
“没有错?你是老子的女朋友,是我的!”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人,不知听到了哪句话,突然也火了起来。
他将哭哭啼啼的女孩放到地上,拉倒一个墙角,将她逼到最里。
“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面对周肆的怒火,温小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的视角里,谢宴和她都是单身,就算不是,谢宴吻她,最该生气的也是她自己。
而不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周肆,但经历过刚刚那一遭的温小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