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没有反应。祁言便不再客气,一点点小心缓慢地碰到那颗纽|扣——禁制的伪装,遮住了底下全部的秘密。
祁言观察她神色,见没有异样,胆子越发大了,勾着扣|子拨了两下,食指抵住扣孔,轻巧一滑。
一小片雪色风景隐约可见,惹人联想。
祁言揪住扣子,轻声说:“下次来酒吧,不要穿这身,容易引狼。”
呼|吸带着酒气,又热又急,扑在耳根上痒痒的,陆知乔偏了偏头,终于开口:“你在说你自己吗?”
这声音清越沉稳,像冬雪消融后的潺潺流水,有些低冷,说不出的味道。
祁言觉得今晚捡到了宝贝,这人各方面都极其符合她的喜好,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自己。
“没错。”她闭上眼,口中吐出热|烈的气|息,“我是禽|兽。”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侧。
陆知乔浑身僵硬,捏紧了酒杯,心脏猛烈颤动起来,险些抑制不住那股冲动。
最近工作压力大,她来这里只是单纯喝酒,想放松一下,拉吧都是女人,安全系数比异性|酒吧要高些,况且她本来就弯。
但,身体沉寂了许久,敏感得很,容易起反应,加上酒精刺激的作用,整个人都是浮着的。
“多久没有了,嗯?”祁言轻易就看了出来,晓得她难以抵抗,不由更加放肆。
禁|欲保守的熟|女,品尝起来最有味道。
密密匝匝的吻印在鬓角,耳尖,甚至是发根,每到一处都埋下了蠢蠢欲动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烧起来,吞噬掉全部理智。
她稍一用力,扯|开第二颗圆扣,陆知乔猛然清醒,抓住了那只手。
“怎么,不喜欢?”祁言笑。
禽|兽抓捕猎物的过程中,总要享受一番猎物垂死挣扎的乐趣。
陆知乔面红耳热,酒劲有些上头,意识虽然清醒,行动却略迟缓,不知不觉竟松开了手。
灯光朦胧,意境正浓。
两人在昏暗的角落里,拥抱,卷|吻,犹如火星子掉进干|柴,昏昏沉沉间,什么矜持都顾不得,从浅尝辄止到深入追逐,难舍难分。
祁言在她耳边吹着气,嗓音绵绵:
“别压抑自己,都是成年人。”
“走,去酒店。”
……
一夜放纵,天光大亮。
祁言被闹钟吵醒,慢悠悠从被窝里爬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拿起手机一看,周五,七点整,
窗帘没拉,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进来,大片的金色十分刺眼。房间里很安静,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凌乱的枕|被和满地纸团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原以为那人冷淡不好接近,却不料放纵起来比她更热情,两只手被束缚住,隐忍地承受着,愣是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所有的主动都用肢体语言表达,十足的诱惑。
那种滋味尝过一回便再难忘怀。
祁言兀自回味着,伸了个懒腰,捡起搭在枕头上的内Y穿好,视线一转,瞥见枕边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她低头仔细看,是一枚小巧的耳钉。
昨晚她嫌耳钉碍事,会刮着嘴唇,让那人摘了,没想到落了一枚在这里。由此可见对方走得有多急,成双成对的东西,少一只都不在乎。
祁言捡起耳钉,用手心托住,那透明水钻在阳光下粼粼细闪,色泽纯净,忽然心里生出些许遗憾。彼此不知道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茫茫人海,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相遇,只剩这枚被遗落的小耳钉留作纪念。
她将耳钉收进包里,穿戴好后简单洗漱了一番,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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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十分,祁言开着车进入江大附中。
她在这所重点中学任教三年,今年六月份刚送走自己的首届毕业生,然后升了班主任,九月份开学带新初一,要忙的事情明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