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修的院子里瞧瞧啊!”狗头军师当即说道。
一众土匪浩浩荡荡的朝齐家村走去,黑衣人被土匪甲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在手里。
踢开齐怀瑾的房门,点亮烛火,入目便是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众土匪愣在当场。
齐怀瑾吓得赶紧钻到许源的怀里,紧紧的搂着许源的腰。
许源:……感激系统1123替她加持过女扮男装,否则有点尴尬。
医科出身、解剖过无数小白鼠、经历过上万场手术的许源,对面前的血腥场景完全无感。她默默伸手捂住了脆弱小可怜齐怀瑾的眼睛。
倒是狗头军师对此很是惊喜:“瑜少爷,你那时好时不好的洁癖好了?不嫌弃污血脏了?”
许源这才想起,许愿人江大鱼为了掩饰自己的恐血症,都是拿洁癖做借口。她摆摆手道:“洁癖像弹簧,你弱它就强。感谢诸位兄弟一直以来的关心与帮助,我如今已经成功的克服了它。”
土匪甲得意的抠着他赤着的一只脚邀功道:“定是我帮助瑜少爷克服了洁癖!全寨我最脏!”
许源:……你好骄傲哦。
许源把齐怀瑾的眼睛捂得更严实了,省的土匪甲不拘小节、随地抠脚的举动,污染了单纯小秀才的眼睛。
“所以,这是起内讧了?”军师翻着血泊中的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从背后袭击的,像是熟人作案。”
“军师,将这里收拾了吧。”许源看着吓得全身瑟缩颤抖的齐怀瑾,不忍的说道。
“好的。你们收拾一下,注意不要弄脏了书本。”狗头军师飞快的答应道。作为土匪,他们都没有维护犯罪现场的自觉,也没有想要破案的好奇。
当即几个土匪便抬起两具黑衣人的尸体扔了出去,开始替齐怀瑾打扫院子、整理新书。而那个被绑起来的黑衣人,则被关进了小厨房。
“要审问一下那个歹人吗?”狗头军师问。
“随便吧。”许源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反正她世界剧情在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直接宰了吧。”狗头军师随意的说,他演讲了一天,此刻也有些累,想早点儿回寨子里去休息了。
“我去宰!”、“我去宰!”一群三观不正的土匪跃跃欲试。
身为打家劫舍的土匪,其实他们真正杀过的人有限,很多人其实连猪都没杀过,真是对不起“土匪”二字的名号。谁叫他们堂堂虎头寨,却有个老寨主江大虎定下的“掏蛋可以,但是不能杀老母鸡”的奇葩规矩呢?一点都不够快意恩仇的!眼下有个宰人的机会,几乎所有在场的土匪都抢着争取。
“我,我想亲自去问问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我。”齐怀瑾的声音突然弱弱的响起,“我和他无冤无仇,此前也没见过他,我想知道他为何会对我怀此恨意。”
“还有,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不要杀他,毕竟他说不定只是无心之失罢了。虽然他看起来很熟悉齐家村和黑虎山的地形,但我相信他以后,应该是不会想要联合官府或者武林,上黑虎山报复虎头寨的吧。”齐怀瑾继续柔弱的补充道。
“唉,岂可修,你就是太善良了。”狗头军师看不下去的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为师教你第一课,那就是永远不要对你的仇人心慈手软!”
齐怀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还是心有不忍的说道:“那,在他死前,我可以单独和他说两句吗?我,我还是想劝劝他放下屠刀、为人向善。”
“去吧。”许源无所谓的点点头,“他已经被点了穴道,又被绑了起来,不会伤到你了。不过,你还是不要抱什么希望,这世上,有的恶人是永远不会变成好人的。”
“嗯,我就是想试试。”齐怀瑾温和的说,走向了那间关押着黑衣人的小厨房。
许源和众土匪都没有跟着进去,他们不忍心看接下来齐怀瑾劝善不成、注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