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摸不着头脑,但肯定不是她在黑市的生意被发现了,这点她还是心里有底的。
她身后的一男一女看到林珍的容貌后,更加严肃了,女青年直接道:“既然你就是林珍,跟我们去一趟革委会吧 ,你被人举报说怕苦怕累故意逃避知识青年下乡这一伟大主席的号召!”越说越是气愤,女青年红袖标恶狠狠地瞪了林珍一眼。而他身后的男青年倒是没说什么。
听到女青年红袖标的话,林珍更加疑惑的看向中年女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们说有人举报我?这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农村户口,本来就在乡下,这还怎么下乡啊?”
中年女人听了林珍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不确定的又看了林珍一眼,“那你怎么一直住在市里?”
林珍看了看三人便知道,眼前这三人肯定是接到举报就赶紧来她家抓人了,根本就没认真了解情况,便道:“三位还是先进来再说吧,正好我拿我的户口给三位同志看一看就知道了,”说着林珍便往后退一步请眼前这三人进屋。
三人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坦坦荡荡的林珍一眼,心里也知道,眼前这个林珍八成说的是真的,便跟着她进了屋,他们得看看那林珍的户口簿,确定她的户口所在地。
也没让三人换鞋,直接把三人让到长桌前坐下,先给三人一人倒了杯热水,林珍才从她的柜门中拿出一个盒子,又从盒子里翻出她的户口簿,递给三人中明显是领导的中年女红袖标手里。
“这是我的户口簿,我家我母亲在多年前便病逝了,我父亲在两年前也出任务牺牲了,所以我们家没有长辈。我父亲在九年前再婚,因为继母的要求,我和我大哥的户口便被迁到了乡下,不过我大哥前几年去当兵,户口也被迁走了,所以我的户口簿上只有我自己。”说着她又把自家三小只的户口簿递了过去,让三人过目,又接着道:“我家是烈士家属,原本并不住在筒子楼,可因为我继母在我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就忙着改嫁,又想占了我家原本我父亲单位分给他的小三居,才迫不得已请求我父亲的原单位市公安厅,把原本的小三居给换成的一间一室一厅,和我们现在住的这间一居室。”她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
“那你们住在市里,有什么生活来源?我听举报人说,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中年女红袖标看了林珍的拿出来的两张介绍信,便缓和了语气。
“我大哥在部队是排长,他一个月有六十五块的津贴,会给我跟弟弟妹妹每个月五十块钱回来,我们还有我父亲牺牲后的抚恤金,这些是我们的生活来源,我三弟才十四岁,两个继母生的小弟弟和妹妹还不到九岁,继母改嫁的时候并没有带走他们,我之所以一直在城里生活也是方便照顾他们。”林珍有些不好意思,她双夹泛红,微微底下了头,也为自己没有工作而羞涩。
听了林珍的解释,三人倒是能够理解,只是他们还得再了解一下这一家的具体情况,所以态度好了不少,女青年红袖标对着林珍点了点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虽然你有证据证明你是农村户口,但我们还是要调查取证的。”
林珍点了点头,她不怕查,当初这件事闹得可不小,知道的人也不少,只是她有些疑惑到底是谁举报了她。
起身送走了三位红袖标,林珍拿这拖把把三人穿着胶鞋在她家地板上踩出来的鞋印赶紧擦干净,一边思考着这件损人不利己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首先继母姜静那一家人可以排除,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农村户口,犯不上去革委会的知青办举报自己,还根本伤不着自己。
再有就是举报者虽然知道自己家中的情况,却并不了解自己家中的具体情况。
那就是排除原身以前的邻居、朋友和同学,范围也就缩小在她现在的邻居或是同学朋友中了。
而自己唯一算得上的朋友的也就是辛红旗夫妻两个了,他们两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