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邻居金阿姨,林珍了开始给三小只的日常补习, 自己也在空余的时间又找了张纸写写画画起来。
林珍虽然拒绝了金秋参观她家的要求, 那是因为她没把关热水器的淋浴头收好, 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但为了邻里关系, 她还是需要做些描补的。现在可不是后世注重个人**的时候, 你不让人看,很有可能会被怀疑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珍有的时候也挺后悔,自己那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么就非得起高调, 弄这个热水器了呢?她有空间,什么没有,想洗澡进空间不就得了!
现在好了,弄了这个热水器, 还得防着被别人发现,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好她把热水器封吊顶里头, 只留一个开关控制电源, 真要感谢她以前把电气学得不错, 否则还不知道怎么布置电路呢。
……
冬日里的天干冷干冷的, 凌晨两点多,林珍悄悄的从双层床上下来。双层棉布的窗帘只能隐约透出外面的些许月光, 屋中的一应摆设也在夜色里只有朦胧的轮廓。
林珍用神识扫过三个弟妹的床铺,确认他们还在熟睡, 便轻手轻脚的穿好衣物,打开房门,直奔香槐路黑市的方向而去。
还是在昨天的那个隐蔽的巷子, 林珍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还是昨天的那身伪装,又是一个闪身,便出了空间。
凌晨两点四十分,她便到了与辛红旗约好的路口,这个时候,可不是路灯彻夜闪亮,满街霓虹的年代。只有一轮明月高高的悬在夜空,和散布在夜幕的点点星光,把这深夜中的小城照亮些微。
林珍用神识扫视周围,发现周围的街道一个人也没有,就连隔着二百米左右的黑市那条巷子也是空空如也,她便在一棵高大的槐树树影下,从空间放出了找就准备好的那辆军绿色救吉普。
吉普车的后备箱中放着林珍早就准备好的一百斤鸡蛋和一百斤挂面,她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等着辛红旗来继续他们交易。
三点多一点,不出林珍的所料,一个胡子拉碴、浑身补丁的中年大叔骑着一辆三轮车朝路口行了过来。
林珍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时间,三点十分,辛红旗找到了二十分钟,并且周围没有其他人。
很好,这证明他没有想着出卖她,也很诚心的和她交易。一个不错的开始。
辛红旗把三轮车停在巷子里,走到了路边一颗树下,靠在树干一边,要是不仔细瞧还真就瞧不出这儿还有个人。
林珍用神识观察着辛红旗,看他神色略显焦急,但总体来说还算镇定,算是个稳重人,便也不管他,自顾自把后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凌晨三点三十分,一直眯着假寐的林珍睁开眼睛,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确认无误后,便一把推开了车门,朝马路对面倚树站着的辛红旗走了过去。
这边林珍一开车门,辛红旗便睁大双眼看了过来。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已经对这次的交易不报希望了,没想到人家是早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因为天太黑,即使有月光也看不清马路对面被一排树影后,还有辆吉普车在那听着。
只是林珍这一开车门,他才发现在这浓重的夜色中,那边竟然还隐藏着一辆车,辛红旗立刻警惕起来。
他汗毛倒竖起来,胸腔内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着哪怕把他攒了不是时间的钱买来的三轮车扔这儿,也要逃跑。
辛红旗强制按捺住心中的惊惶,朝那个走来的人影望过去,借着月光,那越走越近的身形,倒是与昨天上午在黑市里遇见的那个清瘦的身影重合了。
而让辛红旗确认来人身份的,倒不是别的,就是那位那一身清冷潇洒的气质,就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出来的,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