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表姨一家3
陈姨夫听完邢德全的叙述心中就是一惊。八岁读完四书,算得上是神童了。一般世家子在这个年纪应该才开始学论语,好一点的也就是学了一部分,就像他的大儿子,在好一点的也就将将开始学下部,就像他小儿子。不过学的怎么样还是需要考校。
“那姨夫可是要考校考校你怎么样?”看看这小子敢不敢应,有没有说谎。
“姨夫请问。”恭敬施了一礼,邢德全的神态比之刚才郑重严肃不少,俨然就是个小大人一般。
他这幅样子可把见过他跟林珍撒娇模样的贾赦逗得不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并且这笑声还惹来了陈姨夫和邢德全二人的瞪视。只得摸摸鼻子,连连道歉请二人继续。
陈姨夫问道:“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是什么意思?”
“孔子说《诗经》三百篇,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思想纯正’。这是指孔子时代,可供学生的书还不很多,《诗经》经过孔子的整理加工以后,被用作教材。孔子对《诗经》有深入研究,所以他用“思无邪”来概括它。《论语》中解释《诗经》的话,都是按照“思无邪”这个原则而提出的。”
“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又是何意?”
“孔子说,士有志于学习和实行圣人的道理,但又以自己吃穿得不好为耻辱,对这种人,是不值得与他谈论道的。这就是说一个人如果斤斤计较个人的吃穿等生活琐事,虽然有学习大道的志向,但现实中的利益小事极易改变他的初始方向,因此,根本就不必与这样的人去讨论什么道的问题。将目光关注在现实生活中的物质享受上,哪里还有什么志向可言呢?那样的话,所追求的道将带有极大的功利性,也就等而下之了。”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是如何回答的”
“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何解?”
“哀公问政,即用什么方法让臣民服从管理,孔子回答说:‘推举任用正直的人,废置邪僻罔曲之人,那么老百姓就服从管理,如果说推举任用邪曲之人,废置正直的人,那么老百姓就不服从管理。’这与后世诸葛亮上书刘禅说的‘亲贤臣,远小人’的意思一样,是一条重要的选拔任用人才的标准.该则内容讲授了如何用人的问题。《史记》载:鲁哀公问政,政在选贤。孔子的回答针对鲁哀公与三桓衅隙,尖锐指出哀公为政之失,舍贤任佞,以致三桓专权,批评的意味十分明显。同时孔子也希望能规谏哀公,举贤以服民。用人当与不当,关乎国家治乱。”
“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尊亲之至,莫大乎以天下养。的下一句是什么?”
“为天子父,尊之至也;以天下养,养之至也。”这回邢德全知道陈姨夫要问的下一个问题就是把这句解释出来,便道:“孝子行孝的极点,没有超过尊奉双亲的;尊奉双亲的极点,没有超过用天下来奉养父母的,孟子用这句话来概括父亲的言行。”
陈姨夫继续问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是什么意思?”
“大学的宗旨,就在于发扬光明正大的德行,在于更新民风,在于达到德才完美的最高境界。知道所要达到的境界,然后志向就能有所确定。志向确定以后就能静下心来,心静以后就能安闲舒适,安闲舒适以后就能认真考虑,认真考虑以后就能有所收获。任何事物都有根本和枝节,任何事情都有终了和开始,知道什么在先,什么在后,就接近于合理了。这是在《大学》的开头,便阐明它的宗旨,在于彰明人类天赋的光明纯莹的心灵,光明正大的德行;在于以身作则,树立榜样再通过礼乐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