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能看对方脖子以下的位置,否则会长针眼,丁丁会变小。师父说的都是对的,所以云清淮根本不敢看她们脖子以下的地方,衣服穿严实的除外。
云清淮面无表情,不左顾右盼,不东张西望,怕被别人看出自己是第一次来。
但没用。
他同手同脚,目不斜视,太清新脱俗,与众不同。
不少姑娘都拿扇面掩口偷笑。
连老板娘都笑了起来,主动介绍道:
“两位请,大厅还是雅间?是第一回来我们春花坊罢,我们这儿的姑娘人美心善,来过的客人都说好。”
“最好的雅间。”姜临川处之泰然,亮了亮随身携带的银票,这次的面额是五百两。
【刘二毛怨气值加30】
【刘二毛怨气值加50】
【刘二毛怨气值加80】
……
姜临川环视一圈,发现有个胖子盯着自己手上的银票露出羡慕嫉妒的眼神,明晃晃的恶意。那种表情他很熟悉,那是遇到肥羊后的蠢蠢欲动,是在危险边缘跃跃欲试。
就决定是你了!刘二毛同志!
穿回古代有诸多不好,就炫富这一点很容易做到。
银票普通老百姓都认识,而且轻飘飘的,易于随身携带,面额也有超大的,如五百两、一千两,炫富,一张足矣。
一张银票就能刷出怨气值,要是掏出一叠,那效果更是超群,可能当场就会发生聚众斗殴事件。更会惹得有些没有下限的人强行抢夺,比如姜远之。
姜临川不再回忆,没有怨气值的气,不值得生。
“小公子,楼上坐。”
姜临川收了银票,在老板娘热情的邀请下上楼。
云清淮仍然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仰首挺胸,目不斜视,同手同脚上楼。
“小公子,你兄长一直如此?”老板娘极力忍笑。
“嗯。”姜临川哀痛点头。
云清淮抬头,茫然四顾。
在说我吗?
看不出什么,又继续走路。
期间能听到不少“噗嗤”声,她们实在憋不住。
两人坐在雅间,老板娘问姜临川喜欢什么样的姐姐,可以唱曲儿给他听,还能喂葡萄。
“挑四个干净清爽的,会奏乐,再上些小食,我们就坐一坐。”姜临川屈身往雅间席上一坐,笑容柔和,丝毫不显突兀。
“好。”老板娘行礼后退出去了,身姿摇曳,裙摆弧度优雅,撩人心弦。可惜没人看。
云清淮撑着下巴问,
“师弟,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无他,唯熟练尔。”姜临川淡然。
云清淮手伸向盘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不愧是春花坊,瓜子都比外面好磕。”
姜临川伸手欲拿,云清淮立刻剥好瓜子放上去。
四个各有特色的俏丽少女带着乐器依次进来,向姜临川行礼,
“听公子爷吩咐。”
“两个奏曲,两个陪我们打牌,谁输了就下场。”
“是。”
四人来了几局叶子牌,输了贴纸条。
姜临川无一败绩,云清淮与另外四个姑娘脸上贴满纸条。
怨气值加5、10、15、20……
本金姜临川出,输了算他的,赢了也算他的。
姑娘们太高兴了,产出的怨气值很少。
姜临川一边打牌,一边分心,操控皮皮蛇。
从房梁潜入,寻找刘二毛。
每进一个房间,都要围观一场生命大和谐,直到发现目标——
找到了!
他,刘二毛。
他身形憨胖,三角眼,满脸横肉!
他正喘着粗气,十分投入!
姜临川从皮皮蛇视角,却看出和刘二毛搭档的姑娘有些敷衍。
出于人道主义,他决定暂且解救这